何年回到房间时时小柔刚挂断电话。
“你哥哥又给你打电话了?”
时小柔摇头,道:“不是我二哥,是我妈,问我什么时候回去。”
她抬起头何年才发现她双眼通红,声音也沙哑了,想来是哭过了。
“最多四天,别伤心了。”她不知道怎么安慰人,所以说出来的语气有些僵硬。
“谢谢你,何年姐,这几天一直陪着我,我真的谢谢你。”
“没事没事,应该的。”
面对时小柔的感情流露何年有些不适,好像是她要求待在她身边的,怎么被她一说还像她是一个大善人似的,不过这种感觉好像还不错。
从那天以后何年每次见了何时都会不加理会,不仅如此,还会免费赠送一个大大的白眼,强烈表示心中的不满。
时间转瞬即逝,为时小柔作法的日子也来临,不知为何,不仅当事人紧张,何年也觉得有几分紧张。
“奶奶,这次作法对人没有伤害吧?”
老人用淡漠的眼神看着时小柔,道:“一切皆由命数。”
时小柔虽然心里紧张,但还是笑着点头道谢,“嗯,知道了,谢谢鬼使大人。”
现在她已经不是鬼使了,但对于时小柔的称呼老人也没有纠正,让她坐好便开始了作法。
作法的仪式不是很复杂,一张矮小的供桌,上面摆放着一些贡品和作法仪器。
两人对面盘腿坐在供桌的两面,老人拿起供桌上的的一把玉质的短剑在空中化了几下,瞬间空中就浮现出金光闪闪的印记,何年认得,那是符印。
只见老人拿起一张符纸抛向空中,符纸到了空中并没有掉下来,而是遇到浮现在空中的符印,停留在了空中,让人觉得诡异。
这样的场景不仅是何时和时小柔,就连现已身为鬼使的何年也着实惊叹住了,原来身为鬼使有那么多需要学的啊!
老人挥着玉剑在时小柔肚子前虚空挥了两下,时小柔肚子一阵绞痛,可是她却咬牙忍了下来,额头上也冒出了汗珠。
看了一眼努力隐忍的时小柔,老人加快了手上的动作,只见她一挥剑,空中的符印消失,符纸却没有掉下来,还在空中闪着金光。
符纸上的金光愈来愈烈,最后强烈到让人都不敢睁开眼看去。
最终,符纸最后发出强烈的一阵金光之后,慢慢坠落,落到了桌面上的一碗水里面,奇迹的是符纸遇水即化,最后碗里竟没了符纸的踪影,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