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中，她们这两个挂着副导演名号的人，担任的，确实都是副导演的职责，在正儿八经的导演方面，没有什么能指点赵正豪的！
就是在赵正豪亲自上阵演出的时候，她们顶多也只是兼顾一些监视器，最终的拍摄效果，还是要由赵正豪自己来确定。
而且，很多时候，在她们眼中拍摄效果已经相当完美的镜头，赵正豪却总是能找出瑕疵，或者换一个拍摄方式，取得了更好的效果。
最后，搞得王语兰和任澜，忍不住开始怀疑人生！怀疑究竟自己是科班出身，还是赵正豪是科班出身！
尽管王语兰、任澜都知道，赵正豪曾经去京城电影学院导演系旁听过几个月的课，但是旁听几个月，就能达到这样的水平吗？
那她们刻苦学习三四年，又算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