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也不愿意抓杨耿,毕竟此刻最需要的不是猛将,而是谋士,只有谋士才能让他们绝处逢生……
杨耿抬头看了一眼郑芝麟,又看了一眼郑成功,这才向在场的所有人拱手道:“杨某一生为郑家尽心尽力,鞠躬尽瘁死而后已,正如麟兄所言,杨某为郑家出谋划策了多少事件,哪一次都能得心应手,但是大家仔细想想,自从我们郑家军与沐临风为敌之后,我们郑家有一次胜的么?杨某即便计如诸葛,谋如周郎,只怕也不能扭转乾坤,杨某一生不信命,但是遇到沐临风之后,杨某信了,这一切都是天理所在,我们郑家的大势已去,本应顺应天命,也好让天下百姓过上一些好日子,但是我们冥顽不灵、执迷不悟,两次惨败的教训,还不能吸取……杨某对沐临风实在是无计可施……杨某即便是姜尚在世,也无法与天理抗衡……杨某此生最错的事就是在大哥还惦记那把龙椅之时,不但没有劝阻,反而推波助澜……如今不但害死了老陈,就连豹兄,李大哥都已经惨死……杨某无能……如果各位非要杨某出一个保全的计谋……杨某只有一个字奉劝诸位兄弟子侄……降……”
杨耿一口气说完,铿锵有力,慷慨激昂,在场所有人听的都是目瞪口呆,一时无语,就连郑成功也是怔怔地看着杨耿呆,心中一时混乱,不知道在想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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沐临风与郑保御走进屋后,郑保御将房门关上,这才转头看向沐临风,还未开口,就听沐临风道:“郑大夫是想问沐某,关于沐某与郑家的事吧??”
郑保御闻言一鄂,随即点了点头,这才对沐临风道:“郑芝豹与李奎奇的事,老夫也听说了,据说这两人在大街之上追杀陈氏父子,沐大人你没有看清来人,就下令格杀勿论了?”
沐临风闻言点了点头,这才道:“不错!”话音刚落就听郑保御笑道:“这句话莫说老夫不信了,只怕郑家的那些人,没有一个会相信吧……”
沐临风这时着了一张凳子坐下之后,这才对郑保御道:“沐某无需要郑家的人相信,不过郑大夫你与沐某夜算是老朋友了,沐某是什么样的人,你也应该十分清楚,沐某不但不会做没有把握的事,而且也不会无缘无故的杀了郑芝豹与李奎奇……”
郑保御闻言坐到沐临风的一边,这才长叹一声,这才对沐临风道:“郑芝龙那个人,老夫是知道的,此人野心勃勃,自从老夫知道他愿意退隐海外后,就觉得此事又蹊跷,不似他的为人作风,今日之事看来,郑家似乎还包藏祸心,内有阴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