沐临风想到这里,立刻对陈鼎道:“陈先生,沐某有一个请求,不知道陈先生是否愿意答应?”陈鼎听沐临风如此说,不禁有些好奇地看着沐临风,就连一旁的陈近南的也不禁看着沐临风满脸的好奇。
陈鼎这时拱手对沐临风道:“大人有什么话尽管吩咐就是了,请已不敢当了,更何况是求?只要陈某能力所及,一定为大人效力!”
沐临风闻言点了点头,看向陈近南,这才对陈鼎道:“不知道陈先生是否让陈小哥留在沐某身边?沐某对令郎一见如故,甚是喜爱……”
陈鼎闻言脸色一变,一时不知道如何回答,也没有明白沐临风的意思,诧异地看着沐临风良久后,又看向一旁的陈晖,他与陈近南本也是路过南京,不想遇到南京战事,在这里被困了近一个月,今日是恰巧遇上陈晖,不想沐临风竟然开口向自己要儿子……
陈晖闻言也不知道沐临风是什么意思,一旁的陈蔚文这时笑道:“陈先生,沐大人这时看得起令郎,想栽培令郎呢,如此千载难逢的机会,实在难得啊!”
沐临风也没有想到陈蔚文会为自己说好话,微微一笑后,这才对陈鼎道:“陈公子所言极是,沐某见令郎聪颖过人,而且为人大方,所以想让令郎留在自己身边,好好栽培一下,不定日后就是匡国济世之才……”
陈鼎此刻虽然明白了沐临风的意思,但是如果真将陈近南交给沐临风,自己心下如何舍得,莫说陈近南的确是个可塑之才了,更何况陈鼎膝下也就此一个独子,如何舍得……
陈鼎没有说话,一旁的陈晖这时哈哈一笑,站起身来,给陈鼎斟满了酒,道:“堂哥,这是沐大人看得起近南,也是近南出人头地的一次大好机会,况且大人也没说就直接夺了令郎,你也可以长住南京,与令郎自然也可以见面的嘛……”
陈鼎闻言心下沉吟了一会,而一旁的陈近南此时却给自己斟满了酒,站起身来,对沐临风道:“沐大人,多谢您的厚爱,家父只有近南一子,近南虽未成年,但也知道百善孝为先的道理,家父身子一直不好,近南也想在家父身旁尽孝,好好服侍家父……”
陈鼎闻言不禁又摸起了自己的胡须,显然对陈近南说的大方得体的玩具词汇十分满意,却听沐临风道:“好男儿志在四方,国家正是用人之际,国家兴亡匹夫有责,近南你饱读诗理不会不明白吧,况且你父亲可以长住南京,沐某只是想让你留在南京,好好塑造一下你,也并没有要将你从你父亲手中夺走的意思,如今忠孝也可两全,沐某实在想不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