洪大人,上次在奉天殿,本王说过,让所有官员都写一道关于东瀛建设的奏章,为何时至今日,本王却只收到了王大人的一封而已?”
史可法与洪承畴闻言立刻起身,随即给沐临风跪下,史可法这时道:“王爷恕罪,其实百官的奏折已经都在文渊阁积压良久了,只是我们三位看了之后,都觉得这些官员的奏折中,皆是称赞王爷您对东瀛建设的歌功颂德,真正有实质性建设的一个没有……所以下臣,才将这些奏章全部扣下,没有呈给王爷您过目,下臣万死……”
沐临风也知道那些久坐高堂的,所谓国之栋梁,领朝奉的时候,各个眼睛睁的比谁都大,一旦让他们办实事,给意见,出了溜须拍马,就是歌功颂德,没一个能拿出实质性建议的。
沐临风长叹一声,让史可法与洪承畴起身后,这才看着二人,奇道:“那些官员没有什么建议,本王也不说什么了,可是为何史大人与洪大人的奏章,至今也迟迟未到?”
史可法听沐临风询问后,这才上前一步,拜道:“王爷,其实下臣对于王爷的东瀛建设计划,还是保留意见,因为下臣以为,在如今这个局势之下,还是先让我中原子民安居乐业再说……”
史可法说到最后,头已经低的不能再低了,声音也是越来越小,直至不再说话,这才低着头,等候沐临风的训斥。
沐临风闻言后,不但没有火,反而是微微一笑,并没有说什么,转头看向洪承畴,问道:“莫非洪大人的意思也与史大人一样?”
洪承畴这时缓缓站起身来,上前一步,站到史可法的身边,这才拱手道:“下臣没有意见,也不反对……嗯……没有意见……”
沐临风看着这三位被自己一手捧进文渊阁,位列三公之位的三个大人,不知是该好气,还是好笑,一个王之桢就是千方百计,做事处处迎合自己的意思,而且事无巨细,打理的都面面俱到。
而史可法呢,总是对自己的计划,存在好多不敢苟同的意见,而且敢于当面直言,最后一个洪承畴,却总是介于两者之间,一副高高挂起,事不关己的姿态。
沐临风看着三人良久后,这才示意洪承畴与史可法坐下,随即翻开王之桢的那道奏章,对三人道:“至于是反对,还是支持,上次本王在奉天殿已经明言了,既然本王执意要建设东瀛,史大人,你是不是该提出一点意见呢?还有洪大人?”
沐临风见史可法与洪承畴皆低着头没有说话的意思,这才道:“王大人的奏章写的很好,而且一语中的,切中要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