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恨哪……”
牛先生这时道:“王爷如此做的原因,不外是因为这两人都是其夫人的兄弟,若是直接明言杀之,两位德川家的夫人那边不好交代,若是不杀,又怕斩草根不尽,后患无穷啊!”
这时那儒生冷言冷语地冒出了一句,道:“我说牛东门,你有话就直说,别在这兜圈子了,好像这整个军营里,就你一个明白人似地!”
牛东门也不理会那姓胡的郎中,这才对陈大寒道:“按下官看来,王爷是想将这个烫手的山芋交给将军你,要是日后王爷能善后,将军自然高官厚禄,若是王爷到时候无法善后,那么必须要找一个人来做替罪羔羊,那时候将军只怕是背定这个黑锅了……”
牛东门越是往下说,陈大寒就越是感觉渗得慌,按照陈大寒对沐临风的了解,这牛东门说的倒是很有可能,连忙问道:“那依先生看来,大寒该如何处之?”
牛东门微微一笑,这才道:“其实也许是下官多虑了,不过下官身为将军的幕僚,就要未雨绸缪,事无巨细的将可能生的一切,据实告诉将军你……如今将军有两个选择,一就是将两人扣在军营,静观其变,待时间久了,王爷那边没有问及此事,就说明王爷已经摆平,那时候将军再将此二人杀之……”
陈大寒沉吟了一会,轻轻点了点头,随即问道:“另外一个选择呢?”
牛东门仍是微微一笑,这才道:“第二个选择说起来有点损,可能不是大丈夫所为,但是性命攸关,只怕第二条才是最保险的做法!”
牛东门越是如此说,众人就越是好奇,那姓胡的儒生如今也不禁看向牛东门,等候着他的高见。
牛东门顿了一顿,这才问陈大寒道:“不知道将军与张建军的关系如何?”
陈大寒闻言道:“在战场上一起立了战功,谈不上什么交情,但至少也算是患难与共过的战友吧!”
牛东门闻言点了点头,笑道:“第二个选择,将军继续将人押送给张将军,然后将王爷的话,原原本本的说给张将军听,让张将军自己揣度,王爷可以将这个烫手的山芋交给将军你,而将军你为何不可以将这个山芋传递下去?”
陈大寒闻言一鄂,还没说话,就听那姓胡的儒生拍手笑道:“我说老牛头,你平时不说话,一张嘴就是一堆馊主意啊……”说着转头对陈大寒道:“将军,下官以为第二条可行,毕竟这人在我们这里,我们就要担待着……不如直接送给张坚去……”
陈大寒闻言仍是没有说话,沉吟了良久,却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