仁点头道:“其实我也不是非常清楚,我只知道鸦片可以止痛,做手术的时候经常会用到,不过我在祖国的一个朋友就是染上了这个东西,开始的时候总是特别的精神,之后身体就一天不如一天,几年前就已经见上帝了……”说着在胸前画了一个十字,随即握紧双手,放在胸前,显然是给他的哪位朋友在祈祷。
沐临风道:“不错,如果让方鸦片流传到中原,不用多久,中原的百姓都将会是下一个你朋友的状况,而且鸦片有瘾,一旦沾上,就不能自拔,轻则人亡,重则家破,实在是……”
南怀仁祈祷完后,这才道:“喔,沐公书,我听你的言谈举止,似乎对我们西洋十分了解,你以前去过西洋么?”
沐临风连连摇头道:“没有,只是沐临风对一切新鲜食物都比较好奇,所以就会格外的关注!”
南怀仁不禁叹道:“沐公书你是我来中原以后,第二个对西洋有兴趣的中原人!”
沐临风不用南怀仁说,也知道第一个肯定就是郑芝龙,却听南怀仁继续道:“不过似乎郑芝龙政先生对鸦片的认识还不如沐公书你,在他的眼里,鸦片就是与烟是一样的,我来金陵之前,见他似乎对鸦片并不怎么反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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沐临风闻言心下一凛,连忙道:“莫非郑大人已经答应了洋人的通商条件?鸦片已经进入中原了?”
南怀仁闻言连忙摇头道:“n,n,没有,我已经想他说明了利害,他也还在犹豫之间,希望他会打消这个念头,不过比较起鸦片来说,他还是更心上我们西洋的钟表!”
沐临风听南怀仁如此一说,想起自己在福州郑府的确见郑府上下到处都有西洋钟表的摆设,不过听南怀仁说郑芝龙对于鸦片并不怎么反感,心中总是有稍许不安。
沐临风最怕的就是郑芝龙因为过于喜爱钟表,而一时糊涂答应了洋人的条件。
沐临风道:“那么南先生离开福州之后,郑芝龙着恒大人与洋人的谈判已经到了什么阶段?”
南怀仁闻言摇头道:“这一点我就不太清楚了,郑先生他自己会英语,所以不需要我这个翻译,一切都是他私下与三国领事谈的,不过我听郑先生的口风,觉得这次的谈判似乎并非表面上那么简单!”
沐临风闻言不禁奇道:“哦,莫非郑大人也看出了什么端倪?”
南怀仁摇头道:“不是,不是,据我了解,似乎是三国领事想让郑先生将厦门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