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沐帅这是何意思!”
沐临风连忙道:“请王姑娘暂且推出书房,吴先生是不能闻你身上的香味……”
那女子闻言,脸色一变,但是吴行满头是汗,急喘吁吁,看似十分严重,这才连忙退出书房。
王之桢在一旁差异道:“舍妹的香气能令吴先生如此?”
沐临风见吴行如此,似乎像是哮喘的症状,连忙问吴行道:“吴老弟,你是否有哮喘?”
吴行摇了摇头,张口似欲说话,却说不出半句话来。
沐临风连忙帮吴行揉着太阳穴,又去将书房的窗户打开,随即一阵北风吹进,那是满屋的香气淡去。
良久之后,吴行这才见好,对沐临风道:“吴某从无哮喘,只是对花粉香气过敏!”
沐临风奇道:“王姑娘那是体香,又非花粉,这么你也如此?”
吴行摇了摇头,道:“吴某也是不知!”
王之桢站在一旁听着沐临风与吴行的对话,又是“哮喘”又是“过敏”的,完全听不懂何意,不过也能听出,吴行刚才如此似乎与她妹妹身上的香气有关。
沐临风见吴行方才如此痛苦,不禁叹道:“唉,早知如此,沐某就不逼吴老弟你去相亲了!”
吴行摇了摇头,道:“风哥也是为了吴某好,风哥不必自责,吴某已经没有大碍了!”
沐临风连忙让下人进来,扶着吴行去房中休息。
待吴行走后,王之桢这才问道:“吴先生这是?……莫非是舍妹的问题?”
沐临风看了王之桢一眼,随即对王之桢道:“哦,还是请令妹进来吧!”
王之桢叹了一口气,这才出了书房,将他妹妹叫了进来。
沐临风连忙请王之桢与他妹妹坐下之后,这才道:“抱歉,吴先生他看来是与姑娘无缘,姑娘摸要怪他今日不辞而别,其实吴先生他是忍受不了姑娘身上的香气,所以……”
那女子连忙起身给沐临风作揖道:“絮媛令吴先生如此,是絮媛抱歉才是,絮媛实在不知吴先生有此怪病!”
沐临风闻言心道:“原她叫王絮媛!“口上哈哈一笑道:“别说王姑娘了,就连沐某也是刚刚知道!”
王絮媛这才道:“既然如此,絮媛这就告辞了!”
沐临风连忙道:“王姑娘且慢!”
王絮媛奇道:“沐公子还有何事?”
沐临风见王絮媛也就二十五六的样子,与自己年纪相仿,只比自己小几岁,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