潘国凡闻言吓得连忙跪倒在地,不断磕头道:“小人糊涂,小人不敢,小人铭记姑……铭记沐帅的教诲……”
沐临风看着潘国凡给自己磕了半天头后,这才伸手扶起潘国凡,只见潘国凡的脑门此刻已经红肿,渗出血丝,这才道:“沐某只是教你如何做人……”
潘国凡连声道:“沐帅教训的是,小人铭记!”
沐临风微叹一声,随即吩咐潘国凡道:“你家少爷要好生管教,若不管教,日后定会闯下弥天大祸,若不是看在南屏面子上,即便他浑身骨头没一块整的,老子也要再去找他……”
潘国凡连忙点头道:“是是,沐帅说的是……”
沐临风看了一眼潘国凡,心道:“是个屁,就是你们这帮狐假虎威的人,才铸就了钟彬的今日!”本来再说什么,话到口中,还是没有说出口,打开厢房的门,头也不回的离开,
留下一身冷汗地潘国凡,不断地擦拭着脸上的汗水,待沐临风离开厢房后,这才敢坐下,掀开自己的裤脚,只见双腿已经被开水烫的起了水泡,用手轻轻一碰,就痛地哇哇乱叫,喃喃骂道:“妈的,烫死老子了……”
潘国凡正喃喃自语,突然觉得前方一道身影,微微抬头一看,却是沐临风,吓得连忙从凳子上摔了下来。
沐临风也不看着潘国凡,随即道:“回去告诉钟万年,沐某明日会与南屏登门拜会!”
潘国凡坐在地上,连声道:“是,是……小人一定通知老爷……”
沐临风踱步到厢房之外,随即回头道:“沐某的老子,都死了几十年了……”
潘国凡听沐临风如此说,连忙跪倒在地不断地磕头,道:“小人嘴贱,胡言乱语……”
潘国凡磕了半天头,却仍不见动静,微微抬头,却早已不见沐临风的踪影,身子完全虚脱一般,瘫趴在地上。
沐临风出了茶馆后,连忙叫了一辆人力车回了沐府,他不知道钟南屏的委屈则罢了,现今知道了,岂能置之不理?
之前沐临风是太忙,疏忽了府内那些女子的想法,如今如初安定下来,而且又谈成了李自成这个大客户,接下来就是准备大力生产火器,准备南征了,而这段准备期对沐临风来说,正好可以用来与沐府的几个女子联络感情。
沐临风回到沐府,立刻去了钟南屏的房间。
自从钟南屏与众女从金陵牵到扬州之后,沐临风还从未进过钟南屏的房间,甚至连一句话都没顾得上与她说,如今正好有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