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苏独秀的口气了?”
陈圆圆慢慢推开沐临风,坐到桌前道:“圆圆刚才听沐郎说去江南反站就是为了做生意?”
沐临风也走到桌前,坐在陈圆圆的身旁道:“有何不妥?”
陈圆圆道:“不是,圆圆只是奇怪,以沐郎王爷之身份何以定要去做生意呢?”
沐临风笑道:“因为我对商业有兴趣。”
陈圆圆知沐临风未说真话,也不便相问。沐临风一把抱起陈圆圆,埋头在陈圆圆的唇上肆意狂吻一番,闻着她阵阵的女人特有的香味,道:“这几天来,我一直忙着,冷落你了,一直没有时间与圆圆共赴巫山。”
陈圆圆羞道:“沐郎好坏。”
沐临风立刻将陈圆圆抱上床去,将陈圆圆身上衣物剥个光,在陈圆圆身上肆意狂摸了一番,直惹得陈圆圆娇喘不休,方才罢手。自己亦脱去衣物,躲进被窝,与陈圆圆翻云覆雨后,躺在床上拿出一根香烟点上。
陈圆圆从未见过香烟,见沐临风嘴中叼着此物,看地诧异道:“沐郎,这是何物?”
沐临风吸了一口,吐出烟云,道:“这是香烟,和你们这的旱烟是一样的,是我们南洋的特产。”
陈圆圆奇道:“怎么你们南洋尽出这些希奇古怪的东西?”
沐临风微微一笑,不再答话。待烟吸完后,立刻又搂起陈圆圆再次共赴巫山,刹时满屋春意昂然,一直僵持了一个时辰方才罢止。
此后数日,沐临风除了吃饭,便出到甲板上吹吹风,之后便是回房与陈圆圆鬼混,苏独秀曾多次暗示沐临风,练武之人不可房事过多。
沐临风一行人在大运河行了十余日,虽有少少的阻止,也没有沐临风担心的海盗,终于一个月的夜里终于到达了南京,进入了秦淮流域。
沐临风这才现原来此时的秦淮河要比2世纪时期的要繁荣了多,但见民居密集,商市林立,两岸的酒楼妓院不胜枚举,虽然已经接近子时,但是各家门户仍然是门庭若市。
船公、船娘们摇撸掌篙,从沐临风的船边划过。两岸之间,淮剧、昆剧、歌舞、配乐之声此起彼伏,河中彩灯盏盏,溢彩流金,令沐临风不禁忆起朱自清的《浆声灯影里的秦淮河》一篇。
沐临风站在船头一阵感慨,最终不自觉的吟出那句:“江南佳丽地,金陵帝王州”的诗句来。陈圆圆在一旁听得入迷道:“原来沐郎还会作诗?”沐临风怔了一怔,随口笑道:“小儿科而已。”说了这话,立刻转过身去,不让陈圆圆看自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