葫芦,正想回头跟谢氏说吃了糖葫芦再说,就见言四回头对谢氏温言道:“嫂子先去歇息吧,我与鹤唳妹妹一见如故,特特过来找她玩,可不能就这么放走了。”
谢氏愣了一下,有些勉强的笑道:“纵使为人妇,与你们这班大老爷们……到底不妥。”她望向青山:“哪有你这般疼媳妇的,可别让言四祸害了去。”
青山答得彬彬有礼:“嫂子放心,在下必会管好贱内,不让她祸害言四兄弟的。”
谢氏:“……”她又挣扎的看了一圈,发现没人和她同一个战线,勉强道:“那,妹妹什么时候想歇息了,随时问门口的下人,他们都会带路的。”
“谢谢嫂子!”鹤唳应得中气十足,等谢氏的身影转过拐角消失了,乐呵呵的捅了捅青山的腰,笑得像偷腥的猫,“哎呀,我有祸害言四吗!言四,我会祸害你吗?”说吧一口一个糖葫芦,嘎吱一下嚼了。
言四撑着头看她吃糖葫芦,微微笑的样子看起来比她自己吃还幸福:“甜吗?”
“嗯嗯!”鹤唳把糖葫芦凑到青山前,“尝尝?”
青山摇摇头,指了指李狂:“让他尝尝。”他隐晦道,“这儿的糖葫芦。”
于是刚听说青山要鹤唳喂自己糖葫芦正一脸懵逼的李狂眼睛立刻亮了,毫不推据的吃下了鹤唳喂过来的糖葫芦,吃着吃着仿佛若有所悟,双眼放光的点着头,很有表达什么的**。
看面前诡异的“三角关系”,纵是言四眼睛也直了,他偏不问,眼睛在两个男人间逡巡,轻笑了一声:“鹤唳妹妹,你说我要排队,看来一点也不假啊。”
李狂装没听到,埋头苦思相隔近千年糖葫芦的口味差别问题。鹤唳则摇摇头:“咱俩之间可不止差几个男人。”
“哦,那还差什么?”
鹤唳笑而不语,而在场的人都明白,差的,还有时间。
得不到满意的答案,言四也不在意,转头对惊蛰道:“打算好怎么招待了么?”
“论玩,我还及不上你一半。”惊蛰坦然,“况你刚办事回来,必有空闲,不如游乐的时候顺道捎上他们,也算多个玩伴。”
“我言四缺玩伴吗?”言四眯起眼,“我言四缺的什么,你可比谁都清楚。”
惊蛰只是道:“信我,跟他们玩,比你那群狗腿子有意思多了。“
“不可能。”言四断然否定,“带着她,能去燕子林吗?“
惊蛰想也不想:“能。”
“燕子林是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