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你也在乎这种事情啊?”鹤唳佯装不快。
“什么?”
“恩……我也说不清楚,贞操什么的?”
“这可冤枉我了。”言四语气轻柔,如梦如呓,“我们阉人,最不用在乎的,便是女子的贞操了。”
“诶?!”鹤唳毫不掩饰的去看某个不可描述部位,“真的呀?你心真大,你就这么说出来了,也不多勾引勾引我!我本来很偷着乐的!”
“可你终究会知道啊。”言四望向青山,“这位良人,早就看出来了不是?”
青山很平静,甚至还劝道:“阴阳调和乃万物规律,若强求反而伤身。“
言四笑了笑:“调理罢了,何须讲究那些,不过是多苟活些时日。”
“不行!你那么漂亮!一定要多活些日子呀!”鹤唳很认真的叮嘱,“长得漂亮就是要比比你丑的人自信还开心,否则岂不是便宜了那群丑货?”
“可长得漂亮的,最终不都便宜了丑货吗?”言四苦笑。
鹤唳一愣,一脸深沉:“说出你的故事。”
言四摇摇头:“想听我的故事,可得付出不小的代价啊。”
“哦。”鹤唳低头琢磨了一下,“那你还是憋着吧。”
言四:“……”
“我不听还不行吗。”摊手。
“不行,我好想告诉你。”言四忽然俯身向前,“你听了如果开心,随便什么赏我一点便好了。”
“不要,我身无分文。”
“那……故事换故事?”
“哎呀你好烦,我不要听啦谢谢你的点心哦我不吃了对不起啦!”鹤唳抱怨着,往青山爬,吭哧吭哧的,“我困了我不要和他聊天了有毛病。”
青山无奈的接过她护着,朝言四点头示意了一下。言四一点都没觉得被冒犯,反而乐呵呵的看着,轻笑:“得妻如此,很操心吧?”
“尚可,不费心。”青山答得很自然,引来李狂怪异的一看,两人别说领证,青山在现代连户口本和九块钱都没有,就敢大言不惭说这妹子是自己老婆,也不知道是他心大还是妹子心大。
言四不置可否,又问:“兄台怎么称呼?”
“青山。”
“懂医?”
“擅外伤而已。”
“嗯……”他沉吟,轻叹,“只是有些外伤,妙手回春也难医啊。”
李狂一秒听懂了,他都惊了,这言四真爷们,那态度磊落的,似乎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