鹤唳都不用问更多的问题,就能确定严青镕说的青山就是她知道的那个青山。
一时之间竟然有点哭笑不得。
什么情况?
求□□不成投敌了?
这个门主行事作风果然颇有我辈之风,够果断!够无耻!够没逻辑!他以为他对抗的是谁啊?死她一个不要紧,信不信祖国母亲分分钟派个特种部队啊!
他们这种打手,干干活可以,真要干仗……祖国分分钟告诉你什么叫国家暴力机关好吗!
鹤唳在这方面的工作态度是真正让老门主称道的,大概因为家学渊源的缘故,她比同门更清楚自己在真正的执法机关面前几斤几两,从来都谨慎的游走在边缘,从来,不敢,在,警察叔叔面前,装一点逼!
“怎么,你认得他?”严青镕眯起眼。
“恩!”鹤唳骄傲的挺起胸膛,“你说的没错!我确实打不过!”
“……”
“所以情况有点糟糕啊亲。”鹤唳语重心长,“你得振作起来,重新发挥你的绝世魅力,迷得女王大大神魂颠倒,才有可能救我们一命啊!”
严青镕现在已经无暇去关注有关男人尊严的问题了,反而苦笑指指自己的左脸:“顶着这么一张脸?惊吓皇上倒是一条寻死的好法子。”
“你到底伤了哪?”
他指指自己左边的颧骨和额头:“栽在了地上,都擦破了,以后就算好了,也会留疤。”
“哎呀,我什么伤药都有,就是没祛疤的。”鹤唳自己都想回去做激光,她这一身坑坑洼洼的,想了想又很坦然,“但就算带了也没用,你一时半会儿好不了啦。”
严青镕沉默,微微垂眸。
他似乎对自己的毁容并不是很痛心,只是单纯的有些消沉而已,此时被鹤唳这么插科打诨了一下,表情倒也柔和了起来,完好的大半张脸上,在烛火中散发着暖暖的光,白皙光滑,软凝如脂……不靠脸吃饭简直白瞎了。
鹤唳手撑着下巴,盯着他的脸琢磨着,忽然笑出来:“你知道吗,我看过一本……戏……”
严青镕闻言抬头,静静的看着她。
“其实,我也只是晃过几眼,剧情,人物,一概都弄不清楚。”
他微微一笑,一副就知道你是这样的人的表情。
“不过呢,有一幕,因为很经典,他们来回的……演,我看到了好多遍。”
“很多遍?你是跟着那班子在走吗?”严青镕果然提出了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