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武侯本也是例行巡逻,有两个进酒肆看了一看,不知怎么的有些谨慎的往四面望了望。
鹤唳连忙收起自己充满杀气的眼神——这群打扰自己消息来源的王八蛋竟然还有点底子,果然比未来那些松松垮垮的保安正经点。
那谨慎的武侯真是相当尽职,站在那儿硬是要看到进门那一瞬让自己毛骨悚然的感觉的来源,这让所有人都很不自在,那三个猥琐大叔心虚得脸都白了,终于其中一个略微胆大的清了清嗓子,大声道:“话说明日的球赛,我觉得佑吾扬威队会赢,你们觉得呢?”
“这一年听闻还是北都的引弓北望队来势更为凶猛啊。”
“非也非也,南边过来的几支马球队也很厉害,像那个什么南雁北飞队,我有友人自南方北上行商,很是称赞呢。”
见这儿聊的都是安全话题,那俩武侯对视一眼,沉默的离开了,酒肆内顿时静了一下。
鹤唳的心都快吊起了,生怕他们不聊了。这和她当年有次接任务竟然和高考第一门考试冲突,而她在拼死完成后得知飞机延迟时的感觉是一样一样的,她心里连绑了这三个大叔怎么刑讯逼供的计划都有了,却听那三人静了一下以后,像是得势的小人一般哈哈哈笑了一通,又道:“再怎么也比不上青镕君厉害呀,那些队伍再怎么打也不过是群粗人,哪及得上几场马球打出千里花名,打出圣人恩宠的?”
“可不是,那佑吾扬威队还给夺了进城的风光,听闻上回与载青镕君的牛车在街上相遇,还给了好一顿羞辱呢。”
“我瞧见了,啧啧,这一个两个,都是将门子弟,还没动手,就羞得青镕君无地自容。”
好样的,继续八……鹤唳又敬了自己一杯。
“你说一顶天立地的男子,在内雌伏于妇人身-下,在外还抬不起头,活着什么意思。”
“就是,嗨,还不如我们哥儿几个,赚赚辛苦钱,闲了吃吃酒痛快!”
“就是,干!”
“来,干!”
鹤呖也顺势举杯,朝他们偷偷敬了一下,
活着什么意思?
鹤唳偷偷笑起来。
当然是为我服务啦……
她站起来走到店家那儿,一边掏着钱袋一边朝那三个大叔抬抬下巴道:“算钱,连他们的一起。”
店家有些发愣,一边给了数,还是忍不住问:“这,为何啊?”
鹤呖把钱一拍:“谢他们拯救了全人类。”
“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