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尽量想保持低调,但是男仆和女护卫的性转配置还是让羡羡很是受了一下关注。
她穿的是当初第一次见鹤唳的那套,显得高贵华丽又娇俏可爱,以至于很多人看苏追的眼神都很诡异,仿佛在看男宠。
苏追一点都不觉得耻辱,还很高兴:“他们是不是觉得我是你的男宠啊。”
“鹤唳偷票你无所谓,被当成男宠你也那么高兴,你三观被狗吃啦?”羡羡反而骂他。
苏追又委屈了,蹲到一边,虽然是一等座,但他们的座位也并不宽敞,只是与一大群同样一等票的人在一个大帐篷里,比下面晒着太阳的好多了。
而鹤唳想要看的那群人却又在一等座里的vip中了,不仅有帐子,还有镂空的纱帐挡着前面,显然是不想让外头的人看清里面,让她郁闷的直捶凳子。
旁边羡羡正和邻座一个大腹便便的商人聊得很是火热:“……是呀,我们南边和这儿差好多,一路过来,好多人说我口音奇怪,家父说不要怕,不说口音更怪啦。”
“是这样,如果要四面行走,必不能胆小怕事。”商人连连点头,“有女若此,令尊必有大事业。”
“过奖过奖啦。”羡羡笑得合不拢嘴,突然问,“对了,那儿坐的是谁啊,好大的阵仗。”
商人调侃:“还个个好相貌是吧。”
羡羡娇羞的笑。
“少女思春可以,可万不能思到他们身上啊。”商人脸上闪过不屑,“那群人,已经不算男人了。”
“啊?”羡羡掩嘴,“他们都已经被,那个了?”
“虽不至于,但差不多。”商人哼了一声,“他们都是皇上的近臣。”他诡异的笑了笑,“很近,的近臣。”
“啊!”羡羡反应过来,“男,男宠?”她眼睛居然亮了,“王,皇,皇上的男人?”
“小声!”商人压低声音,“做着这个行当,可万不愿被人如此说呢,哼哼。”
羡羡强忍着激动和商人又说了两句,待双方马球队进场比赛开始,才结束了谈话,转头很激动的和鹤唳八卦:“王的男人!都是王的男人!”
“武则天的男宠?”鹤唳竟然也好奇起来,“不少啊。”
“那是!全国器大活好颜值高的都在了!”羡羡笑得很色-情,“就是不知道被那群男宠围在那儿的是谁,肯定不是武后本人,哎呀,他们不是在洛阳吗,怎么会到这儿来的呀。”
鹤唳根本不想考虑这个问题,她全程都躲在苏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