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就狂怒起来,上前揪住青山病人服,前后晃起来。
青山还是随他晃着,这回却是莫名的看着鹤唳。
鹤唳顶着他的视线在一旁闲闲的坐着,看起来就差一把瓜子儿,见外面士兵列队要冲进来,才不咸不淡的来一句:“哎呀你这是跟我接力嘛,我晃完你晃,咱俩比谁晃得快呗,来,晃,抓手臂,这样好使劲儿!”
肖腾一句回答都没得到,整个人感觉很不好,更让他不好的是,士兵消了毒都冲进来把他往外拖,这让他非常不开心:“为什么她晃就没事!我晃就要被拖出去!放手!放手!我不晃了!我还没问完!我在履行我的职责!”
“啊哈哈哈,don'ina~~”鹤唳挥着小手笑起来。
“鹤小姐,请你也出去。”领头的上尉敬礼。
“嘎?”鹤唳指着自己,“我也要走?我我我?我是翻译啊!”
“国家指派了专家工作组,已经到达研究院,从现在起这个人已经与你们无关了,你们可以继续你们自己的项目了。”上尉一脸冷酷。
肖腾再怎么也是个老实文科僧,当场如雷劈,劈过后反应过来,大叫:“我要看文件!我要看批文!我要找领导!”
鹤唳直接多了,一跃往前,双手双脚死死巴住青山,也大叫:“我不!青山啊他们要我走!我不走我不走我不走!”这么说着,她头紧紧靠在青山颈窝里,青山手没处放,只能托住她的臀部,待看到士兵走过来,眼神一紧,上身不动,下-身已经不经意间转换成盘腿状态,一腿弯着,确保随时可以站起来。
气氛骤变。
鹤唳还在没心没肺的嘤嘤嘤,可除了她的声音外,没了被拖出去的肖腾的大叫,剩下的士兵都处在了莫名的戒备状态中,显得嘤嘤嘤的声音阴森可怖,如兰若寺的鬼泣。
之所以莫名,因为几个士兵表情都很茫然,不知道为什么就想防备起来,总觉得面前一男一女,不管哪个,都像是待拆的炸弹。
“出去。”青山率先开口。
“……同志。”上尉琢磨一会儿,琢磨出个称呼,挤出个微笑,“你不要紧张,我们组织的专家是全国最好的,你有什么问题都能解答,我们可以帮助你最快融入这个社会。”
青山垂下眼,不看他们:“出去。”
“同志,我不和你说,你和我们组长说吧,这是国家指派的,我不会和你硬来。”上尉低头吩咐了一句,那边应了一声,场面就这么僵持了下来。
鹤唳不嘤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