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火速沉了下去。
萧何仿佛没看到,继续道:“宫中随后就下旨,传为庆祝皇上大捷,未央宫要先行摆宴,并在在宫外布施粥棚,与民同乐,以安民心。届时诸侯以上都将齐聚宫中同乐,我料你心中不平,特地接了传话的活,好来叮嘱一番,你在宫中可切莫冲动,反而落了口实。”
韩信还没回话,齐王妃身后众仆中,鹤唳却已经喝彩起来,萧何这大爷真厉害,说话一环一环的。
这话听着很普通,可其实萧何根本没给韩信去不去的选择,而是直接表示你去了可千万别闹脾气,我就是担心你到时候在宫中闹事才特地来的。而开头就拿陈豨的死震他一下,恐怕现在韩信已经六神无主。
韩信爱面子,这时候认怂来一句你说什么呀我根本没想去,这比杀了他还难,可他似乎也感觉到了其中的陷阱,奈何深思不属,只能皱眉不语。
萧何一脸殷切:“我知道城外迎驾的事没有交给你,你以为皇上疑心与你,你可不能如此多想,仪仗本是非战之兵,若这样的兵还要你来出,岂不是堕了你军□□声?”
“此话何意?”韩信被带了过去,“什么仪仗,什么迎驾?”
萧何愣了一下,摸了摸胡子:“樊哙派了他麾下留守的骑兵,在城外作为迎驾的仪仗,你不知?”
那不是用来怼我的郎中骑兵的吗!韩信的眼睛里已经实体化了这句呐喊。
两人对视两眼,萧何猛地一拍大腿:“哎呀!糊涂啊!你这般多疑,让宫中如何信你?!幸好我揽下这活,否则换个人来请你入宫,你是不是还要斩了来使?!”
韩信讷讷,他在萧何的嘴炮面前似乎完全没有招架的能力,思维完全就被带着走,之前通透的逻辑现在完全被颠倒了。
偏萧何还一轮接一轮的。
他隐晦的看了齐王妃一眼,齐王妃会意,却关心则乱,并不想离开,于是挥挥手:“你们都下去吧。”
鹤唳和仲言对视一眼,这意味着他俩可以走了。
但是在看到萧何的队伍的时候,他俩却有了一个同样的想法。
滴滴!顺风车!
当然这是鹤唳的形容。
随着仆从群离开,两人在齐王妃近身侍女不情不愿的掩护下离开了队伍,躲在了一边,鹤唳想了想,还是对仲言道:“想不想知道萧何怎么忽悠韩信的?”
仲言:“……不想。”
“啊,好好奇啊……”她蹲在书上摘树叶,天冷,树叶都快掉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