示弱的不一定死,装逼的一定被劈。
鹤唳其实不大上网,并不知道装逼遭雷劈这句话,所以以上心得,是她自己总结的……其中多少哈哈哈,就她自己知道了。
她从地牢中被提出,带到了抓她的人面前,那个大王。
这个大王不是王者也不是山大王的意思,它就是现在诸侯的一个统称,就像对辟阳侯审食其,她和季思奇也会很入乡随俗的叫一声大王。
所以他长得年轻一点,剑眉星目霸气侧漏一点,长身玉立宽肩窄腰一点,男人味爆棚了点,都是可以理解的嘛。
综上所述,这是一个年轻的诸侯王,而且住长安,手里还有一支忠诚度极高、军事素养很好的骑兵部队,是个牛人。
这人是谁,她脑子里大概猜到了一点,虽然对于汉朝的历史也都是季思奇左一榔头右一棒槌给补的,可是不妨碍她在本地汲取更多的信息,这样的人可以有很多,但是有可能对背后是小雉的她动手的,应该只会有那么一个。
“你,知道我是何人?”
哎呀声音都那么man简直杀手嘛!鹤呖在心里捂脸,所以上过战场的男人最有味道了!
心里嗷嗷乱叫,面上她却一脸“柔弱的生无可恋”:“见过淮阴侯。”淮阴侯就是韩信的爵位。
“你如何识得我的?”
继续生无可恋脸:“若我说是樊哙将军,大人必会不高兴吧。”
“哈哈哈!”他大笑,忽然停住,捏住她的下巴迫她抬起头,“你,如何识得我的?”
鹤呖泫然欲泣:“若我说了,能不死吗?”
“那是自然。”他自信道。
“因为,”鹤呖挪开视线,不愿与他对视,“大王曾经,是我的目标。”
“哦?”他饶有兴致,“谁派你来杀我?”
“师门之命而已,是谁要杀大王,我实在不知。”
“所以你今日是寻到机会了?”
“不是!”鹤呖忙抬起头,慌张的解释,“我受命杀您时,您还是楚王。”
只不过后来犯了谋逆的罪被贬为淮阴侯罢了……这段黑历史不用说的太清楚。
他果然气息一滞,冷声道:“哦?”
“然后,然后,您……”鹤呖很艰难的道,面露愧色,“您成了淮阴侯。”
气息更冷。
鹤呖咬咬下唇,鼓起勇气:“师门不再催促,任务便搁置了,若不是今日……我……我……”她脸红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