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担忧都放到了她身上:“你的伤如何?”
“不好!”鹤唳毫不客气的回吼,“你在那躲来躲去,不帮我就算了!也不看着点大门!”
仲言沉默,这种小女儿态的斥责,就算没经验,他也知道只需要沉默就行了。
“不行了!”鹤唳一屁股坐在地上,耍赖状,“我动不了了,我要痛死了!”
“现在如何?”仲言问。
“追啊!”
“杀手?”
“方济啊!送信啊!你追潇潇干嘛?!送人头啊!”鹤唳抄起一木桌腿往仲言身上敲,一边敲一边叫,“他是我的!他是我的!他是我的!”
木棍打在腿上一点都不疼,仲言躲了两下就不躲了,他琢磨了一下,弯下身想把鹤唳抱起来,鹤唳大叫:“你干嘛呀!现在才看上我呀?!离婚!”
“你伤太重。”仲言顿了顿,脸红道,“夫人。”
“……为了听你一声夫人我得付出这样的代价才行?”鹤唳瞪大眼,指着身上的伤,她诱哄了一路,仲言死活不接招,她简直无聊出翔。
“接下来交给我,你,养好伤别动,我们来接你。”仲言说着,蹬蹬蹬上楼把鹤唳放到床上,给她拿了一堆干布,还点了一堆火,随后直接搭上蓑笠,冒着雨往商山方向跑去。
周围突然就安静了,周围其他的住客和店家都声儿也不敢出,整个世界除了雨声,好像就只有鹤唳粗重的喘息声,她仰天躺了一会儿,起身摸了摸自己的伤口,一个在左肋,一个在右腰,虽然之前计算好,可真撞上去她还是调试了一下,否则左肋那个就扎心脏了。
潇潇把他的熊爪抽出去的时候,她都能听到爪刃磨着她肋骨的声音。
“我也怕疼啊……”鹤唳抖抖索索的喃喃自语,一面却往自己伤口上洒剧痛的药粉,“就跑了,这还来几回……”
不自伤一千,根本伤不了八百。
她撒完了药粉,紧紧的裹了裹,起来喘息一会儿,还是坐了起来,哀叹着下床,随意打点了一个小包裹,看着外面的雨,撅起嘴:“我真是感动中国好刺客。”
一边嘟哝着一边像临盆的孕妇一样蹒跚着下楼,她拿了店家边上挂着的蓑笠披上,对瑟瑟发抖迎出来的店家道:“打劫!”
店家:“……是是是!”
“告诉他们我杀人去了!”
“是是是!”就说她杀人去了……店家大概这辈子第一次转发这样的留言。
“哎,趁热打铁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