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是是!”鹤唳伸了个懒腰,走了出去,没一会儿就与传旨的人擦肩而过,随后远处再次传来熟悉的禁足令。
季思奇在自己的小院子里转了很多圈,看到鹤唳的时候简直目疵欲裂:“到底干什么了你们,怎么又被禁足了!?什么时候才能写出信去请人啊?!”
“走,请人去了。”鹤唳往自己房间一看,果然没什么要带的。
“什么?”季思奇已经自动收拾起来,一脸懵逼。
“女王大人故意让自己被禁足,这样她就处于绝对防御了。太子殿下已经开始着手写信了,只是没写完,现在大概在宫门口等我们。而我们呢……”鹤唳开始掰手指,“要请审食其保护太子,然后帮太子把信送给商山四皓,再把商山四皓护送过来……哇,好像有点忙。”
季思奇都晕了:“你把这活接过来了?!你怎么把这活接过来了!这是我们能接的活吗?!”
“当小雉和太子都在绝对防御中的时候,长空和潇潇能动脑筋的,就只有商山四皓了。”鹤唳一脸无奈,“我也想躺赢啊,可你又不能帮我打,对手是长空诶,长空诶!连潇潇都是排名前十的,我哪里有把握直接一个个找到干翻啊?”
“排名前十……请问你同门几个人。”
“十三个呀。”
“那你连排名前十的人都怕,你第几?”
“十三呀。”鹤唳笑眯眯的,“干嘛,想说啥?”
“没有,只是确认一下。”季思奇面无表情的提起包裹,“好了,走吧。”
鹤唳和季思奇跟在太子车驾旁边往宫外走去,刘盈正在里面嘟囔:“你说母后手下那么多能人异士,为什么偏偏就你一臭小丫头这么受器重……太烦人了,阴阳怪气!”
鹤唳充耳不闻,笑眯眯的在一旁跟着,太子的侍卫长是个黝黑的小哥,闻言偷偷看她,表情很复杂。
季思奇有些担心,却不方便说什么,他小心观察鹤唳的表情,发现她并没什么反应。
“喂!我越看你越讨厌!你给我滚!”刘盈猛地掀开车帘,冲鹤唳大吼。
鹤唳朝他笑:“不要,人家喜欢你,人家就是不要离开你。”
刘盈脸色爆红:“你有没有廉耻!”
“喜欢你是没有廉耻的事情吗?”
“你,你怎么可以随便对一个男人说这些!”
“男人,我喜欢你,如果你不想听,那我心里偷偷想好了。”鹤唳在嘴上竖手指,悄悄道,“你什么都不知道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