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了?谭琳闻言,不由得朝看不见人影的楼道又看了看。
没注意,只看到一个侧脸,长得蛮白的。我去,这什么描述呀,没意思。你呀,这观察力真不行,难怪,大路上走过,没有人看你。我呸,什么跟什么呀。我有你们那么八卦嘛?
你以为你不八卦嘛?你八卦的心一点都不比他少。谁八卦谁八卦。你呀,上学期的那些情书郑毅凡说要撕掉的,他一眼都没看,你可是一封封的一字不拉的全看过了。我那不是了解一下女生的情绪,学习一下好写作文的嘛。哈哈哈哈。
你说得倒是有很理一样,呵,我还不知道你呀,你就是羡慕嫉妒。说得什么话?实话,哈哈哈。你插什么嘴呀,和你有什么关系呀。
怎么没有关系,你连一封情书都没有收到,你还不是羡慕嫉妒的嘛。你怎么知道我没有收到的。你要收到了,早就大肆宣扬了,哪里会像郑毅凡那样低调。哈哈哈。对对对,你一表人才。
听着楼道里渐渐模糊的声音,谭琳忍住了想骂那个徐济的念头。
太八卦了
郑毅凡都不曾看的情书,他凭什么要看呢?还说得那么理直气壮!
真是不要脸!还把自己说得那么高风亮洁!
她抬脚上楼,走了两步,又退了回来,朝西走去,走过教室的后门的,不经意的一瞥,东南角的位子上没有人!
走到教室中间的窗前,透过明亮的窗玻璃朝室内看了过去,一眼看到了教室中部的好几个黑乎乎的脑袋,而东南角的方向依然没有人。
他,不在?
谭琳迟疑了一下,继续朝西走去,走高二(3)班左边的楼道,拾阶而上,朝四楼走了过去。
那天后,她便消了周末再去教学楼三楼晃达的心思。
不能再让那个不厚道的爱八卦的徐济看到她了!
不能留下话柄!
一来二去的,便到了现在了。
他现在如何了?她不得而知。
瞬间又笑了起来,应该也不会太坏吧,他那聪慧的人,自有他与人相处的方式。
她不也是嘛?
在这个陌生又熟悉的校园里,她也有二三好友,甚至是别人眼里的知已。
谭琳朝身边的雨滴的冬青看了过去。
他们都会好好的。
知道他也在这里,偶尔遇到便已足够。
你听说了呀,校园里都传疯了,我刚才在楼梯口还听到有人在说呢。我怎么没有听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