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自己的伞。
这也是他们在走廊窗前逗留的原因。
想等雨停或者雨小一点再走,结果,不仅没有小,反而越下越急了起来。
再等下去,饭都要凉了。
走下最后一阶楼梯的时候,看到先走的三个人站在了教学楼的北门边。
都在等着他呢。
心里莫名一暖。
算他们还有良心!
储,你和步撑一把,我和庭先走了。话音落,周时啪的一声撑开伞,拉着许庭就走进了雨里。
他的好同桌呀,许步有些恨恨的目送着两个人的离开,那把黑色的伞融入了伞海里,一下子失去了方向。
教学楼北门外的小路上不时的有雨伞飘过。
他低叹一声,与其被雨水打湿,他还是勉强的选择别扭吧。
这校服要是淋湿了,可不好办了。周一至周六上午必须穿校服!
更何况,陈储的那把大黑伞还是相当的大的,他亲眼看到许庭和陈储一起共伞,除了
裤脚沾了些许的水,身上都是干干的。
走还是再等等?陈储淡淡的声音传了过来。
看了看那人身后被雨水打湿的世界,又朝那人看了看,许步咬咬牙走了过去:走吧。
陈储啪的一声打开了伞,探头朝西看了看,又回头朝许步看了看,示意他靠近。
许步默默地走到伞下。
眼角瞟着左边人的脚,默默的配合,走进了雨里,朝中央大道走去。
这是一段别扭而又尴尬的路程。
身边撑伞的人没有作声,他自然也默默无语,身边只有雨水落在伞上地上的声音,还有身边不时的飘过的其它伞下的低低的说笑声。
路边依着操场的半人高的冬青,早已被雨水打湿,伴着雨水的滴落发出轻微的声响。
在那样的声音里,他忽然间想起上周在这条路上偶遇的几个嘻戏打闹的女生来,想起来的还有那个短发女生恬然的笑。
身边的这人盲猜是何诗菱,周时也说应该是。
他,不得而知。
那天体育课后,他们仨都没有再提起那个人,他自然也不好多问。那天后,那个人好像消失了一样,再也没有见到了。
不论是在与仨人偶尔的同行,还是身边这个在他独行的时候,一回头或者一侧脸,都能看到的人同路的时候,都没有再遇到。
他很想揍一顿身边的人,但又没有充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