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定。”
直到田子航斩钉截铁的声音落地好久。
陈墨言看着她爸脸上的凝重,脑海里头蓦的闪过一个念头。
她爸这么坚定,不会是害怕吧?
害怕……
她爸害怕什么?
陈墨言想了想,嘴唇轻轻的抿了起来。
难道,她爸是在害怕过寿的时侯,她爷爷说不定会……
想到这两年帝都一些上了年纪的老人。
特别是和她爷爷年岁相当,或者是走的近的一些老战友啥的。
可是有好几个大摆寿宴。
但是,不是在寿宴当晚或是隔天早上就一脸慈祥带笑的过世!
她爸是在,害怕这个吗?
看着面前神色平静,却眉眼坚定,摆明写着这事儿就这样办,没的商量的田子航,陈墨言的嘴唇掀了两下,把滚到嘴边想要问的话给硬生生咽了下去:不管是不是,她爸即然这样说了,那么,就这样办吧!
更何况,她相信不管是她爷爷也好,还是在天上早走几年的奶奶。
最希望看到,最想看到,最高兴看到的,肯定是一家和乐,儿孙绕膝!
所以,陈墨言便想也不想的点头,
“好,就听爸你的。”
田子航抬眼看向坐在自己面前的女儿。
眉眼温和,盈盈浅笑。
明明都是四个孩子的妈了,也都要三十多,奔四的人。
可岁月却好像特别的优待她。
不,似乎是完全忘了她这么一个人的存在一般。
他摇摇头,眼底全都是笑意,“你爷爷会很高兴这样安排的。”
父女两人把这事儿计划好,又说了些琐事儿,田子航的电话便响了起来。
隔着电话,能听到里头人嗷嗷的叫声。
陈墨言抬头看到她爸那瞬间黑起来的脸,忍不住扑吃一笑。
能让她爸这样瞬间情绪外露的。
也只有自己那个硬缠上来的所谓师哥了吧?
电话另一面儿。
周冬扬是想也不想的把赖皮缠功运用到了极致,“老师,老师您能不这样残忍啊,老师,您要是不管我我可就真的活不成了,我要去找根绳子去上吊,我要找块豆腐去撞墙去,我我,反正我不活了。”
田子航是一脸的黑线。
你找根绳子去上吊还像话,可是找块豆腐去撞墙?!
他当初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