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了呢。
他还想着挖墙角呢啊。
这怎么就有娃了?
周冬扬觉得吧,他就不信有挖不到的墙角啊。
全靠锄头深不深!
可是此刻,很明显的,他觉得自己这把锄头再深,好像,也挖不到了?
哎,难道他要眼睁睁看着小师妹归了别人吗?
如果对面陈墨言晓得他此刻的心思,肯定会毫不客气的补上一句:
她早就是别人的人了!
这一辈子呀,就和你没关系了,别想喽。
“小师妹,你怎么被人欺负到自己家里头来了啊,真笨。”
陈墨言对着他翻个白眼,“你精明你来啊。”就知道挖苦她,就这毒舌样儿,还想着翘她墙角?
还是哪边凉快去哪边玩去吧。
“田宝珍,你主动跑到我家里头来就是对着我女儿指手划脚,破口大骂的吗?”
对于自家女儿和勉强算是徒弟的周冬扬之间的机锋,田子航向来是不理会的。
此刻他的脸沉如水。
出口的声音漠然到了极点,“我刚才好像听到你要问我什么是吧,问什么来的我没听清,不如你再说一遍?”
“老师,这丫头问你怎么教女儿的,换句话说,她在骂言言没家教,骂你不会教女儿,没教养。”
周冬扬站在一旁是嫌火不够大。
一听田子航的话,慢悠悠的开了口,添点火,加点油。
看的陈墨言忍不住翻个白眼。
这人!
“你胡说,我我才没这样说呢,三哥,三哥你怎么能听一个外人的?”
虽然如今大房和二房的真正关系近乎于冰冻。
可是,只有有田老爷子和田健这几个兄弟在,田老爷子就永远都是田家这一辈的老大。
这是没有人敢置疑的。
而且,官场上的人嘛,可都是讲究脸面的。
虽然内里的关系各自看不顺眼,水火不相容的。
但表面上,在田健的要求下,二房这些人还是不敢对大房这几个人太出格的。
要知道田家大房虽然没几个人,可就是这几个人,没一个好相与的啊。
田老太太田老爷子是长辈,又上了年纪。
别说田宝珍这些小的,就是田健在外头都得给个两三分的情面。
哪怕,再不情愿。
更何况是田宝珍这些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