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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墨言也跟着笑起来。
这样子的结果,很好啊。
车子开出去,隔着车窗,田子航丢下一句话,“赶紧和他们说。”
身后,田素撇了下嘴:
不是说和那边划清了界限,再也不让爸妈了吗。
瞧瞧这,还不是担心他们生气吗。
口不应心的三哥!
她撇了撇嘴,扭头看向身边的奎子,然后就看到他整个人都僵着的。
看到她看过去,好像是想朝着她笑一笑。
但是整张脸都被扯动了起来。
那叫一个丑……
“行了,不想笑就别笑啊,还有,想好咱们去哪了吗?”
“啊,没有,你想去哪就去哪。”
听到他这话,田素眼底全是笑意,“那好啊,咱们先去看电影,然后再去买东西,最后去吃饭,行了,走吧,就这样安排了,你陪我。”她兴致勃勃的走在后头,奎子如同个小尾巴似的跟在后头,没过多久手里头就大包小包拎满了,奎子抬头看着前头蹦蹦跳跳的田素,突然觉得,这日子,好像也没什么变化啊。
嗯,不过,还是有变化的。
现在,素素是他媳妇了。
名正言顺的。
法律上承认的。
他忍不住想仰头大笑三声。
孰不知,远在千里之外军营中的顾薄轩在几天后接到陈墨言寄过来的信,听她带着笑意的字句把田素和奎子两人的事情说的极具喜感,到最后更是提起田素去警局逮奎子,更是逼他去领证的事儿,顾薄轩先前看着还乐呵,等到了信的最后,陈墨言说他们两个拿着结婚证出来时,顾薄轩心里头那个不是滋味儿呀。
眼神幽幽怨怨,委委屈屈的。
如同一个受气的小媳妇!
人家说领证就领证。
他们呢,他们呢,他们呢?
为什么他们领证就那么的难啊。
他不就是想要一个名份,想要让两个人的事情合法吗?
为什么别人的路就是革命成功,而他和言言两个人却是同志尚需努力?
这样的心思之下,顾薄轩写的回信就通篇带了酸气儿。
以至于陈墨言收到这信的时侯,好半响才反应过来。
这人,是羡慕眼红了?
这天傍晚,陈墨言坐在葡萄架下的石凳上,望着远方那一抹即将坠下的晚霞余辉。
难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