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墨言觉得,哎哟,她爸真的是太贴心了啊。
周冬扬借着和陈墨言共同学习的理由,也时不时的凑过来。
一待就是一整天。
开头的时侯田子航还会瞪眼,等到了后来,也只能败在周冬扬的厚脸皮之下。
时间一天天的过去。
转眼进入冬季。
十一月初。
小北风吹在身上呼呼的响。
屋子里头烧起了地龙
本来是炕的。
但是陈墨言老是觉得烧炕的话烟薰的,味大。
说起来这人呀,真的是什么环境下什么习惯,之前在陈家村的时侯,别说地龙了,就是烧个炕她都会高兴的不行,偶尔她多捡了些柴,陈妈妈或是陈爸爸同意她烧坑,那一晚上她觉得自己好像是睡到了天堂里头。
那叫一个舒服暖心。
可是现在,特别是住进四合院毕业后的这两年。
陈墨言觉得自己这身子骨儿呀,也越发的娇贵起来。
连烧炕的烟味她都不想闻了。
所以,在和田子航商量过后,她们之前在秋天的时侯早把炕给拆了,几间住的屋子都整了地暖!
虽然有些浪费。
但陈墨言却觉得,她现在有条件了呀。
能好好的生活,为什么不要?
周冬扬被冻的,跑进田子航的书房,坐在地下不肯起来,出来。
书房里头也铺了地暖的。
他看着田子航一脸的不舍,“田叔,你让我在这里打地铺吧?”
这么暖和的屋子。
他就是直接睡地板也行啊。
不像他那个小屋子,冬冷夏暖!
田子航本来想朝外赶人的,可是到最后,进入十一月中旬后,他抱着田子航的手不撕手了,“老师您要是不让我在这里头住,我,我就不走了,您去哪我跟着您去哪,我跟到您烦,同意为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