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色如墨,山谷呜咽的风声愈发凄厉。
第二天,太阳照常升起。
夏成雄从宿醉中醒来,伸了个长长的懒腰,洗漱完毕去吃饭,路过客厅时,看到妻子和大女儿在窃窃私语什么。
“大清早的,你们母女两说什么悄悄话呢?”
夏薇薇神色怪异,紧紧抓住母亲的手,还是陈晓芬淡定的开口道,“我们在商量今天应该去哪里玩儿。”
“就在这山上转转吧,人老了,走几步就腰酸背痛,”夏成雄似乎想起另一个女儿,四处看了看不见她的人影,“咦?晴天还没有起床吗?这丫头向来是起的最早的了。”
“可能昨天喝了两杯还没有醒,我去看看吧。”
“不用不用,让她睡吧,反正也是来休假的,想睡多久就睡多久吧。”
“也好。”
夏成雄走到外面晒太阳,陈晓芬回头狠瞪了女儿夏薇薇一眼,低声说,“沉住气,你下午回去还要独自面对叶以深,想想自己即将成为叶家的女主人,千万不能这个样子,知道吗?”
夏薇薇咽口唾液点点头,脸色还有有些苍白,她一晚上都没有睡着。
快到中午时,夏成雄终于感觉到不对劲,就算喝醉了,也不可能睡这么久,该不会是生病了吧。
于是一路来到小女儿的房间,敲了敲门,里面没有声响。
“晴天?你在吗?是爸爸,”夏成雄等了等,还是没有声音,又再次敲了门,“我进来了?”
等了五秒,夏成雄打开门,房间里空荡荡的没有人,就如同昨晚没有住过一般,而且她带来的双肩包也不在了。
“走了?”夏成雄皱眉疑惑,掏出手机给夏晴天打电话,那边传来机械的女声:您拨打的电话已关机。
这小丫头,跑哪去了?
夏成雄快步来到室外,对妻子和大女儿焦急的说,“晴天不见了。”
陈晓芬脸上的表情僵了半秒,但很快就恢复了正常,“那么大的人怎么会不见了?”
“房间里没有人,打电话也不接。”夏成雄有种心慌的感觉,总觉得发生了什么不好的事情。
“行李在吗?”陈晓芬问。
“也不在。”
“那就是走了吧,”陈晓芬很自然的推测。
夏成雄还是担心,“那也应该打声招呼啊,晴天是乖孩子,不会不打招呼就离开的。”
陈晓芬却不以为意,“她昨天来的时侯就有些不情愿,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