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类似的争执已经好一段时间。左侧王者只是偶尔插几句话,也只是无关痛痒。
三位王的臣子尚在外等候。这次会谈的时间比他们任何一方的估计都要长,虽然关于是否联合出军的事项,此次已经不是头一回讨论,但是由于局面正在快速变化,他们的态度也各自产生了变动。
会谈在没有结果中结束。最上王者起身令人送其他两位王离开,并把亲信逐一叫了进来。
简短地与他的臣子逐一谈过,门外已经只剩一位。而随着此人将殿门缓缓推开,最上之王的表情也从原先的刻意,恢复了真实的模样。
“应付那两人,应付这些臣子,令我心情并不舒服。”他站起身,走到窗前,看着下方海港缓缓驶出的大船,“贝爵,我真想快点跟你说上话。”
“帝。”
来着身穿雪白的滚绒长袍,领边绣着羽毛,模样高贵,而难辨男女,只能通过其声音做出姑且是男性的猜测。
他向着自己这位无上的帝王行礼,白手套根部镶嵌的碎钻在袖子下闪着光。
这位王显然对最后这位臣子青睐有加。而事实同样如此,这位名为“贝爵”的人,正是这座王国名副其实的二把手。
“他们这次多少有些不一样,但,还是没有改观。”王说道。
“那位的态度很好懂,他是一位老练的猎手,猎手总喜欢静候时机,在鹬蚌相争的时候出手。”贝爵嘴角微笑,“而他又放心地把自己的谋划摆在我们王宫的桌面上,这很显然是要向我们发起挑战。”
“没错,你说的很好。”王垂眉思索着,“我们知道他的盘算,而他也知道我们知道这些,并且不在乎。他想要引我们入他的陶瓮,我们要不要进去呢?”
“时间越久,对我们越不利。他只需要坐观其变,所以我们要主动出击。”贝爵缜密地分析,“而他知道我们还要把重心放在三界天,抽不出与他抗衡的人手。”
“这令我不悦,所以,我要让他好好知道傲慢的代价。”王冷漠地说。
贝爵心领神会:“帝,不必为此忧虑,这尽可以交给我。不妨谈谈另一位……”
“那小子?”王摇摇头,“他令我看不明白。就像浴缸升起的水雾,朦胧而让人脑涨。或许他是一位平庸的年轻人,或许他已经有了盘算,但在今天,他还是回绝了我。”
贝爵对那位年轻的王,有着同样的看法。在这件事上,他始终与另外两位王保持微妙的距离,如同舞池外的舞者,尽管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