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彼此对立少顷,东方诗明转身,意欲离开。
“……你知道了这些,又打算如何?”忽然,枯禅衣的声音拉住了东方诗明的脚步。
东方诗明转头,嘴角艰难一翘:“还有许多疑点朦胧。晚辈要将此事彻底还原,为当年母亲的死,讨一个公道。”
枯禅衣还未说话,花裘先在一旁重重点头。只见他双手握得很紧,眼眶仍然发红。
白蒿抿着嘴巴,守在东方诗明旁边。看着处在屏风后面的老方丈,她总有种想掀开屏风看一看的冲动。
枯禅衣沉寂了良久,终于又说:“你生性仁孝。然而逝者已矣,一切因缘定数,徒然自往日追之,何益之有?”
东方诗明微微蹙眉。他又回过身道:“晚辈想来……是为了当年的受害者,寻求天理公道。这样我母亲泉下有灵,也该安心。”
“你所求,不过自我安心。”枯禅衣道,“了解往昔,便应足以心安。再以冤冤相报,非是一样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