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士,眼见着逃不了,反手一剑就自己抹了脖子。
众人脸上都发冷。
徐钊啧啧摇头,叹息道:“多行不义,却是个烈士。”
马武提着滴血的剑,侧头看他道:“想不到,你倒是个义士。”
他指的是徐钊拼命保护凌波的行为,虽然的确也有不得已为之的理由,但徐钊能够不顾自身安危,也要保全凌波的举动,还是值得他承情的。
徐钊嘶了一声,抬了抬胳膊,苦笑道:“义士不敢当,咱就是一待罪之身,不过兄弟,能给先捏下我这胳膊么?”
马武疑惑着拿手一捏,得,脱臼了。
感情这哥们儿脱臼了还在战斗,真是服了。
富察家的爷们儿都是老头子米思翰操练出来的,跌打损伤多少也会点儿,一手托着他胳膊,一手捏着他肩膀,慢慢揉弄调整,往上一抬,就给接回去了。
徐钊竖了个大拇指给他。
“别拍马屁啊,你这会儿可是逃犯,皇上指名要见你,没得说,只好得罪了。”
马武一面说,一面就从旁边人手里取了绳子过来。
徐钊苦笑一声,任由他绑了。
马武抹着他两条胳膊将他反捆,拍拍他的肩头道:“你放心,虽然你是囚犯,但我们一定会保证你的安全。”
徐钊点头。
回春堂的火已经都扑灭了,提督衙门损伤了几个人,其他都是轻伤,胤禟带来的人死得多,自有人收拾现场。
“凌波怎么样?”
马武处理好了徐钊,便立即过来看凌波。
博哲已经将凌波打横抱起,既然要连夜带徐钊进宫,干脆就把凌波也带去,让太医给诊治,折腾了这么一整夜,还不知道有没有事儿呢。
凌波脸色虽然苍白,但知道自己的危险已经去除了,精神倒好了一些。
她两只胳膊抱着博哲的脖子,听见马武问话,把头扭了过来。
“三哥……”
马武嗯了一声,摸了一下她的额头,温度没什么异常,只是听声音弱,太憔悴了一些。
“没事儿吧,白天才吃了药的,大夫怎么说?”
凌波弱弱笑道:“放心,我只是有些累,没什么不妥。白天那会儿,其实我是骗徐钊的,不然没机会接触外界。”
博哲和马武对视一眼,既感叹她的胆大,也庆幸她的聪明。
“行了,进宫去吧。”
博哲用力搂了一下凌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