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门时听见你们说什么贼,怎么,难道你们院子里闹贼了?”
凌波沉重地点头道:“额娘猜得没错,是出了点腌臜事儿。”
郭佳氏慎重起来,问道:“怎么回事?”
绣书便将凌波屋里不见了一支簪子的事情说了。
“是什么样的簪子?很名贵么?”
凌波摇头道:“那簪子倒也常见,不过是翡翠嵌玛瑙的梅花式样,虽说能卖几个钱,但我那首饰盒里还有更贵重的,却也见那贼人偷走。”
郭佳氏听着这簪子的款式耳熟:“这簪子,我怎么听着像是见过。”
凌波道:“许是见过的。额娘不知,这簪子并不是我的东西,而是阿克墩从夏子语身上寻到的,媳妇想着,也许是额娘从前赏赐给她的物件。”
郭佳氏想了想,摇头道:“从来不曾赏过她首饰……嗳,我记起来了,倒是金姨娘,我曾赏过她一支簪子,跟你说的款式十分相像。”
凌波疑惑道:“可是金姨娘的簪子,怎么会落到夏子语手上。”
“是有些说不通,不过也简单,叫金姨娘带了那簪子过来,就知道是不是她那一支了。”
郭佳氏点了一个丫头,叫她去找金氏,让她把那支翡翠嵌红玛瑙的簪子带过来。
那丫头去了,郭佳氏和凌波一时也不知该如何确定这情形,只有先等着。
凌波便问起了郭佳氏的身体状况。
“昨儿听说额娘中了暑气,可怎么样呢?”
郭佳氏摆手道:“一大早请了徐大夫过来瞧了,小病罢了,不碍的,又给开了一堆的药,我却嫌它苦,不爱吃。”
凌波这就不同意了:“额娘,良药苦口利于病,药哪有爱吃不爱吃的,大夫给开了,您就一定要吃才行。”
“成成,我吃就是了,你这调调,倒跟那徐大夫一模一样。”
凌波笑起来。
这时候,去传话的丫头回来了,说是金姨娘不在院子里。
“那她去了哪儿?可是出府了?”
丫头回道:“奴婢去大门上问过了,今儿并没有人出府。”
郭佳氏蹙眉:“她院子里的丫头们呢,说她去了哪里?”
“奴婢问了,也没有人知道。”
郭佳氏和凌波对视了一眼,这就有点奇怪了,金氏不在自己的院子里,也没出府,她的丫头却不知道她去了哪里。
“回福晋,奴婢还问了一件事……”那丫头又说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