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尤其外人看来,像是她对八阿哥服了软,以后再提那外室的事情,气势自然就弱了。
凌波捂着嘴笑。
郭络罗氏恨恨地打她一下道:“你个没良心的,还幸灾乐祸。”
凌波扶着腰道:“我知道了,你呀,就是缺个台阶罢了。”
郭络罗氏抿了一下嘴唇,没否认。
凌波站起身来,舒展一下腰肢道:“成了,你心里怎么想的,我已知道了。你放心,回头啊,我就让博哲跟八阿哥放口风去,叫八阿哥早点来接你。”
郭络罗氏急道:“只许暗示。”
“是是是,你放心,我晓得怎么做,绝不弱了你的名头。”
郭络罗氏这才满意地点头。
凌波又取笑了她一会,这才出了院子。
路上,她时不时就捂嘴偷笑一声,次数多了,绣书终于忍不住道:“什么事儿,叫少福晋这么高兴?”
凌波摆手道:“没什么。”说着,嘴角却又情不自禁地上扬。
话说着,就到了院子门口,瑞冬站在门外,正翘首盼望。
“我的少福晋,你可回来了。”
她远远地一看见凌波一行人,就小跑迎了上来。
绣书皱眉道:“说了几次了,怎么还是这样毛毛躁躁。”
瑞冬缩了一下肩膀。
凌波摆手,示意绣书不必追究,问道:“出了什么事儿?”
“继福晋来了,还有舅老爷。”
凌波一挑眉:“谁?”
“就是咱们富察家的继福晋,还有舅老爷诸克图,大门上传话说是上门来访少福晋,奴婢不敢擅做主张,便叫人先迎了他们在花厅用茶,坐了约有一刻钟了。”
钱佳氏和诸克图?他们来干什么?
绣书说道:“莫不是又为了舅老爷的差事?”
上回钱佳氏跟她求诸克图的差事,还是她出嫁前,那次她原是要严厉拒绝,才说到一半,就被三阿哥给带走了,话题也就不了了之。
这次钱佳氏又带着诸克图来找她,想来除了旧事重提,也没别的目的了。
瑞冬见她眉头深锁,试探问道:“要不奴婢找个由头回了他们?就说少福晋今儿不在府里。”
凌波摇头道:“若是我不在府里,他们一来就该告诉他们,等到现在才说,岂不叫人起疑。”
瑞冬抿了一下嘴唇。
想了想,凌波道:“他们既然上门,可见是早存了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