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此时却闹出这样的事情来,无论真假,这个丫头的心性是不安分了,到底她还是看走了眼,这种感觉让她既有懊悔,也有恼怒。
如果夏子语怀的孩子不是博哲的,那么更是一桩大丑闻,她是决计不能容其活下去了。
而凌波和博哲,趁这功夫,却也悄悄叫了阿克敦,交代去办一件重要的事情。只要这件事情办妥,无论夏子语怎么掩饰狡辩,她的谎言都会不攻自破。
各怀鬼胎之下,一顿饭吃的沉闷潦草。
早早地撤了桌子,下人禀报回春堂的大夫来了。
郭佳氏便命人将夏子语带出来,让大夫给她仔细地诊脉。
此时屋中人数众多,除了郭佳氏、凌波、博哲,他们的丫鬟仆妇也都在场,人人目光炯炯,却屏声敛息,显得屋内静悄悄。
搭脉凝神,半晌,回春堂大夫放下手,抬起了头。
无数道目光落在他脸上。
“恭喜福晋,这位姑娘是喜脉,府上要添丁了。”
郭佳氏当然知道夏子语是喜脉,但脸上依旧做出一副高兴的模样,问道:“几个月啦?”
“依在下诊断,已有三月光景,此时正是关键时刻,需注意休养,且不可动气,更不可剧烈动作,吃食上面也需特别注意,待会儿在下会开一个安胎药方,以及饮食禁忌,以供府上参详。”
郭佳氏点点头,装作不经意地问道:“原来她已经有三个月的身孕啦,这么着,我算算日子。哟,这么说,是三月有余了?”
她拿眼睛看着大夫。
大夫道:“约莫是三月有余。”
“哦。”郭佳氏了然,忽而又蹙眉道,“等等,我再仔细算算,嘶,按理说,还不足三月呢……”
她又探究地看着大夫。
大夫被她自个儿反复的说辞弄得笑起来:“这哪里能够算到点上,左右总是差不多三个月了。”
郭佳氏有些失望,徐正平是这么说,回春堂的大夫也是这么说,既然都无法确定具体的日子,那么夏子语到底有没有说谎就无从确定了。
凌波也微微蹙眉,视线不经意地从夏子语脸上划过。
夏子语正好抬眼,与她视线相撞,立刻脸色一紧,低下头去。
尽管是电光火石,凌波却仍然捕捉到她眼中闪过的一丝得意。
她是故意的
凌波突然想通了一个可能,夏子语受孕的日期一定离那个日子不远,所以其实她早就已经知道,就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