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博哲招惹来的。
这个男人,去热河之前,还信誓旦旦跟她保证,绝不会多看别的女人一眼。结果没几天,就惹出这么大一桩桃色新闻。
孤男寡女,共处****,谁知道会发生什么,就算没有突破最后的防线,有没有抱过呢?有没有亲过呢?乌珠不是说有肌肤相亲么,亲到哪种程度?
总之,那小子肯定立场不坚定了。
他要是真的坚守阵地,就不会跟乌珠在野外过了****,爬也应该爬回营帐。
凌波越想越觉得生气。
家里红旗不倒,外面彩旗飘飘,自古以来就是男人们梦寐以求的境界。妻不如妾,妾不如偷,也是真理。
试问,有那个男人能够拒绝一个年轻貌美还身份高贵的女人投怀送抱?
要说博哲没动过心思,打死她都不信。
这个男人真是太可恶了,桃花债是他惹来的,麻烦却丢给她,天下哪有这么便宜的事情。
还没过门呢,就敢当面一套背后一套了,过了门,岂不是更拿她不当回事儿?
不行,她这回必须得好好敲打他一番。
各种各样的点子,走马灯似的在她脑海里转动。
“格格,到家了。”
凌波惊醒过来,原来已经到家门口了。
绣书扶着她下了马车,往大门口走去。
刚进门走了两步,凌波突然又回过身,跑到门房跟前,说道:“如果简亲王府来人,就拦在外面不许进来。”
“啊?”那门房是个年轻小伙儿,闻言愕然。
另一个年纪大些的,倒是机灵,反问道:“下人来了,奴才们倒是拦得住。可若是简亲王或者博哲贝勒来了怎么办?”
凌波道:“简亲王若是来了,就不必管;若是博哲贝勒来了,就不许他进来。”
“这,这怎么能行。”年轻的门房为难道。
年纪大一些的立马拉了他一下,说道:“怎么不行,格格说不许他进来,就不许他进来。”
他对凌波点头哈腰道:“格格您放心,奴才一准看好了大门。”
“恩,办得好,格格有赏。”
“嗻”
凌波满意地点头,转身回自己的院子去。
“格格,这是为什么呀?”绣书跟在她旁边,疑惑地问。
凌波没好气道:“主子做事,还用跟你解释啊?”
绣书一缩脑袋,道:“奴婢不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