错了话,但强烈的自尊心却让她不肯露出哪怕一丝的后悔,她紧紧咬着下唇,任由荣妃掐着她的掌心。
她只不过是个养在深宫的格格,哪里能知道这朝堂权势的形式。
太后却是经历过两朝争斗,对米思翰的发迹一清二楚。
米思翰的旧部挚友遍布朝堂内外,雅尔江阿又是天子近臣,姓的都是爱新觉罗。牵一发而动全身,瞧米思翰今天的态度,想善了,就必须得有人做出牺牲。
“博哲,你来。”
博哲正好端端站着,猛听太后叫他,便上前两步。
太后握着凌波的手,笑眯眯道:“我来问你,你觉得富察家这位凌波格格怎么样?”
博哲眼皮一跳,看了一眼凌波,见后者故作镇定,眼神却透着紧张,想起她猫儿一般的那些形态,顿时兴起一种捉弄的快感。
“回太后的话,凌波格格出身名门,自然是大方贤淑,温柔贞静。”
太后眯着眼睛点头,道:“这么说,你是中意的?”
凌波手一抖,立刻感觉到太后捏着她的手正在用力。
乌珠却大惊失色,一把甩开荣妃的手,冲上来嚷道:“皇玛姆,你这是什么意思?”
荣妃没拉住她,懊悔地要死,紧张地把手帕给绞成了一团麻花。
太后肃容道:“身为皇室公主,大呼小叫成何体统!若不是为了你的婚事,怎么会让凌波格格受了委屈?”
乌珠涨红了脸,咬牙道:“就算我做的不对,博哲也是我一个人的,我绝不跟这个女人分享丈夫!”
“你还不给我闭嘴!”荣妃终于忍不住,冲上去捂住了她的嘴巴。
自自古以来,女人最要不得的就是嫉妒,此乃七出之一。乌珠将这种话堂而皇之地说出来,实在是大大的丑闻。
雅尔江阿眼观鼻鼻观心,只当什么也没看见,什么也没听见。
米思翰的脸愈发拉的老长,生硬地道:“富察家的女儿,也没有给人做小的理儿。就算公主有容人之量,我们也受不起这恩典。”
荣妃只觉所有的脸面都被女儿在今天给丢尽了,乌珠却气的浑身发抖,偏偏嘴巴给捂住,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之前康熙暗示时,米思翰就说过不肯让凌波嫁给博哲做妾,如今对太后也是同样的答复。太后心中明悟,他是忍不下这口气,女儿已经被乌珠给糟蹋了,又怎么甘心让她做小,对大房乌珠卑躬屈膝。
同时,乌珠今日的表现也令她十分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