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似乎被炙烤的发烫,通红。
而他脸往下的身体器官,是凉的。
叶安然挽住明镜的胳膊,“大姐,我们走。”
明镜哽咽着点头。
叶安然搀扶着明镜到一辆汽车后门,请她上车。
明诚坐进副驾驶。
叶安然上车前,看向马近海和孙茂田。
两人意会。
接着坐进了代渔农乘坐的汽车里。
凌晨四点,浩浩荡荡的军车车队开出机场。
代渔农的车开在最前面。
借着万家灯火的光,华夏军队的汽车打破了脚盆鸡禁止金陵沪城驻军的破协议。
叶安然坐在车里。
安抚着明镜的情绪。
这个他印象里一向坚强,强势的大姐。
如今泪眼婆娑,哭的像个无助的青春少女。
所谓的坚强。
只是某些时候的无奈罢了。
在人最为无助的时候,受人欺负的时候,只能够故作坚强。
她一个女人。
要抚养明楼、明诚和明台。
不坚强怎么样?
不坚强只会让人欺负……
只是。
此刻。
明镜在拯救明家兄弟的路子上,已经黔驴技穷了。
这个时候没有一个贵人出现。
明镜会崩溃的。
人在最困难的时候,方能够见证世态炎凉。
明镜如是。
坐在副驾驶位置上的明诚表情僵硬。
他双手紧紧地攥成拳头。
满腔的怒火没有地方发泄。
长这么大。
他从来没有见过大姐在谁面前低过头,更没有见大姐流过眼泪。
而今天。
从一通通遭到拒绝的电话开始。
大姐近乎把这一辈子的眼泪,都哭出来了。
…
复兴社金陵总站地下刑讯室。
明楼和明台两人挂在龙门架上。
前后左右,伤痕累累。
金陵站的特务只有一个目的,必须要明楼伏法。
为了让明楼承认,是他们在中德贸易商船沉没期间,走私,转移了德式武器装备。
张莹不只是叫人拿着马鞭抽打明楼和明台。
他还把明楼从龙门架上抬到地上。
并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