俘虏一万九千余人。”
叶安然一愣。
这么多人吗?
谢柯带着几个警卫,押着木叶轶男,来到叶安然面前。
“这个是第28师团师团长木叶轶男。”
木叶轶男脸上黢黑,他惶恐的看着叶安然。
不知所措。
叶安然也在看着他,“服吗?”
木叶轶男长叹一口气。
“叶先生。”
“我有一事不解。”
他抬头看着叶安然,面色凝重。
如果不问,将会成为他一辈子的心结。
“说。”
“为什么,我按照你们华夏《孙子兵法》中的典故排兵布阵,最后还是败给了你?”
“这是不是说明,《孙子兵法》误人子弟?”
……
叶安然嘴角一掀。
他看了眼谢柯,又看了眼木叶轶男。
“你不找自身的原因,却怪兵法不灵?”
“只能说你是蠢。”
叶安然正视着木叶轶男,“我军长驱直入林甸,走明水县,又敢挂起‘专打第二师团’,就是为了告诉你。”
“我们只是暂时不想打你,不是打不过你。”
“你这种人,却认为我在林甸县一定会损兵折将,反过来叫你鹬蚌相争,渔人得利。”
“在华族,叫盲目自信。”
“读兵法,要带脑子!!”
……
木叶轶男低着头。
他轻轻长叹,“叶先生说得对,我是有点过于自信了。”
叶安然没空和他扯皮。
指了指那些蹲在地上的鬼子,“我再问一遍,服不服?”
“我对你们的耐心是有限的,若降,就自觉服从命令,听从安排。”
“不降,这地方就是你们的坟场。”
清风徐徐。
又是伏龙镇。
每每站在这里,叶安然的心情都非常沉重。
他可能永远都会记得葛长生,白杨,和牺牲在这片沃土上的兄弟们。
木叶轶男:“降!”
“请你不要虐待我的士兵,随意斩杀我的人,可以吗?”
这一刻。
他想到了关东军对待华族俘虏的暴行。
他担心,叶安然会像他们对待华族人一样,对待他们……!
叶安然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