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芊澄伫立在办公室里。
她感觉浑身麻木了一般,她不想承认对那个名字有感觉。
但她情不禁做出的所有冲动的反应,都和那个名字息息相关。
夏芊澄不断地给自己洗脑,大敌当前,儿女私情一概都是虚无。
也只有她知道,洗脑完全没有用。
那个名字依旧对她有着特殊的魔力。
等到赵方瑜挂断电话,他看向静候的夏芊澄:“夏大夫,您有事吗?”
他对夏芊澄很客气。
特别是在知道了夏芊澄是毕业于多伦多医学院的优秀毕业生后,更是钦佩不已。
国难当头,医生心系家国危亡。
他们是每一个伤病员最坚实的靠山,高超的医术,更是战士们活下去的希望。
夏芊澄手背在身后,“赵院长,我想去前线。”
“不行。”
赵方瑜直接拒绝道:“夏大夫,你是我们医院,最好的胸外科大夫了。”
“听马主席说,鬼子正在铺天盖地的轰炸谷家店,他们轰炸还在继续,太危险了。”
“你去了,万一有什么三长两短,我怎么跟夏老交代?”
夏芊澄轻轻点头。
她懂了。
赵院长忌惮家父追究责任。
夏芊澄虽然是医学生毕业,出道后干的可是记者,她甚至比赵方瑜更加豁达。
她走到桌边拿去纸和笔,写下免责书,签字按手印。
夏芊澄转身把免责书交给赵方瑜,“我是多伦多医学院最优秀的毕业生,对于贯穿伤,枪伤,弹片擦伤有着丰富的医学经验。”
“如果我死了,就当是我夏芊澄,为国尽忠,前线,我一定要去!”
夏芊澄吃秤砣了。
她就算一个人去谷家店,也一定会去!
赵方瑜拿着免责书。
他当着夏芊澄的面撕了,“好,你和战地医疗小组十分钟后出发,有车来接你们。”
“谢谢院长。”
夏芊澄朝着赵方瑜深鞠一躬。
她随即转身离开回办公室收拾东西。
该死的叶安然!
他怎么那么不小心??
叶安然指挥着郭阳清创,由于弹片贯穿太深,他几近昏厥过去。
那种没有麻药的痛苦,只有经历过的人才懂。
马近海阻止了郭阳继续拿叶安然当实验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