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哪里不对?”
小珑儿绞尽脑汁,频频示爱,终于换来齐小观同心以待,正是如胶似漆的时候,见十一不曾赶逐,也便随在齐小观身后看着,然后掩着嘴笑道:“这个……恐怕侯爷知道得吃醋了!丝帕丝帕,横也丝也竖也丝!晋王世子这是在说,晋王病了,他虽无暇前来,却日日夜夜思念着姐姐呢!”
齐小观、十一侧目而视。
齐小观手指一点她额头,低斥道:“才学了几句艳诗,也敢来卖弄!小心师姐撕了你的嘴!”
小珑儿笑着躲闪,——却是躲向齐小观怀里。
齐小观无奈道:“你这不要脸的丫头!”
却已悄悄将她拥住。
十一顾不得欣赏小俩口恩爱的模样,只仔细打量着那素白的丝帕,又嗅那蔷薇粉。
别人不知,她却知晓自己从未在宋昀车上遗落过什么帕子,更没有和他要过蔷薇粉。
半晌,她将那帕子平铺,再将蔷薇粉倒了上去,浅浅敷了一层。
齐小观初时尚笑着,待细看那帕子时,面色已转作凝重。
“师姐!这是……”
十一吹燃火折子,将那帕子随手烧去,方冷然道:“这是宋昀在告诉我们,赶紧提醒韩天遥!”
丝帕在沾在蔷薇粉后便显出字迹来,只寥寥数行,却已说得分明。
北境暂时处于不败之地,施铭远听了施浩初的建议,不打算留着韩天遥这个心腹大患了。
施家暗派的杀手,已经出发前往北境。
韩、施二家早有夙怨,即便向花浓山庄动手的并不是施家,但施铭远的确曾害过韩天遥之父,他无法也不屑自证清白,施浩初则必定记挂着聂听岚心系韩天遥之事,于公于私,他们无法放任韩天遥得胜归来,并在济王和朝颜郡主的支持下坐大。
宋昀慧黠,不仅得到帝后欢心,也和施铭远很亲近,得到消息后竟不肯放任情敌出事,也不顾他的周围尽是施铭远的眼线,叫人给十一送来了消息。
他递出这消息想来也用尽心思。
帕子角落绣着花枝,却绝无字迹;蔷薇粉也与寻常脂粉无异。
为免除施铭远疑心,他必定还将这两样东西经由于天赐等施铭远的心腹过目后才交画楼送来。
而画楼离开前所说的话也堪可回味。
宋昀之意,为了洗清经由他泄密之嫌,近期不打算和十一见面,并建议十一去和济王商量此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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