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专业培训的,等你适应了,绝对会神清气爽。”
隔壁的男主人解释。
“是,是这样,哼……吗。”
“当然,别人就是靠这个吃饭的,若不专业,怎么会成为王牌呢。”
沉健听着。
十分感动。
这个老赖欠着血色纸扎店的钱,如今却在这里享受,身为血色纸扎店的店长,沉健的态度怎么可能会好,但男人的话让他妻子打消了几分戒心,又放松了起来,变得不那么抗拒。
算了,待会就不揍那么狠了。
毕竟自己在这里给他妻子按摩,对方还帮他说话,这种行为太难得可贵了。
……
时间,便在这种氛围中流逝。
直到沉健攀上酥(),女人这才反应过来。
童孔陡然放大的同时,就要惊呼出声。
沉健捂住了女人的嘴。
做出了一个“嘘”的手势。
用只要一个人才能听到的声音,附耳道:“太太,你难道想让你丈夫知道你现在的状况?你要想清楚了。”
女人神色变得惊慌。
但被掌握着致命弱点,她根本无法挣扎。
“你,哼,你是谁?”
女人同样羞耻的说道。
不过声音压的比沉健还低。
若非拥有非凡耳力,他恐怕都听不出女人在说什么。
显然,在短暂的惊吓之后,女人也反应过来,不能被丈夫发现。
“血色纸扎店店长,我来要你们偿还债务了。”
沉健动作不停,变本加厉。
“你既然也参与了你老公的工厂管理,想必是知道当年欠下血色纸扎店的债务的,这么些年过去,即便我只按照最基础的鬼行利息来计算,你们夫妻两所要还的,也将会是一笔天文数字。”
“就是不知道,你们那个工厂,能不能抵债了。”
听到这话。
女人童孔一缩。
脸上露出了不可置信的神色。
血色纸扎店?
当初老公不是说这笔账已经过去了吗?
为什么十几年后,收账的反而又来了?
她强忍着酥麻,开口询问道:“老公,当年那笔账,血色纸扎店真的没有追究了吗?那毕竟是足足三百只白衣级纸人,总价值超过了150万惊悚币,你是不是跟别人达成了什么协议?”
女人第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