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
“兴叔,你不怕死啊,还许愿。”我连忙走近矮子兴说到,因为这个许愿并不是白嫖,不但要献祭生命,还要失去等价的东西,其实就是交易,这一点也不划算了。
“十八厘米,十八厘米,十八厘米……”矮子兴还在不停嘀咕着,直到被我叫住。
“啊?说什么?雨声太大了听不清。”矮子兴喊道。
就在这个时候,戴洁莹突然哭了起来,还哭的很伤心,我也顾不得矮子兴了,连忙跑过去问戴洁莹怎么了?为什么哭?
“我杀人了,呜呜呜,我杀人了。”戴洁莹哭诉道。
“没事,你那顶多是自卫,算不上谋杀。”我安慰她道,还以为是什么事,原来是为了这个哭,心里素质也太不过硬了。
戴洁莹的哭声和雨声一起停止,这场雨来得快,走得也快,我们趁着雨停,连忙下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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