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回去,香鼎多了许多香火,但梦姑很快就不告而别了。
她算是已经还俗的人,不应该继续留在庵中当尼姑,而且如果沈家的人知道她还活着,肯定会来找麻烦,她不想连累尼姑庵,所以走了,具体去了哪里,她也没有告诉我们。
临走的时候,梦姑给了我一把梳子,不过她让我不用怕,这是活人梳,是师姐送给她的那一把。
她让我把这梳子交给陈瞎子,我们是陈瞎子找来帮忙的,她也没有什么礼物可答谢,也就只有这把梳子了,就当给陈瞎子留个念想吧,下次还不知道能不能和这位老大哥见面。
把梳子交给我们后,第二天梦姑就走了,连去哪里都没有说。
矮子兴郁闷了,说虽然是陈瞎子找我们来的,可功劳都在我们,凭什么给陈瞎子答谢,没给我们?看我们都伤成什么样子了,郭一达有许多小伤口,矮子兴更是给血尸给咬了,差点连命都搭上,就我还好一点。
不说别的,这鬼纹钱也得给吧?
我说算了,这次就当我们做做好事吧,怎么能跟出家人计较那么多。
梦姑走后,我们也不好意思多留了,毕竟三个大男人住尼姑庵很不方便,拜了一下佛祖后,我们都告别下了山。
回到纹身店后,矮子兴和郭一达直接累得动弹不得,两人躺下床就睡足了一天。
我没受什么伤,半天就养好了精神,于是我一个人出门去找了陈瞎子。
事情我已经圆满解决,他欠我的那三个问题,也该解答了。
来到天桥底下的那个棚子里,发现他没在,我想了想,他应该是去算命了,于是就上了天桥,果不其然,我看见陈瞎子搬了一张八仙桌坐在前面,而他的对面坐着一个白面少年,长得有点小帅,打着耳钉,染着黄毛,他翘着二郎腿在抖,然后半信半疑的看着陈瞎子。
陈瞎子在摸着他的手,好像在给他看手相算命。
俗话说的好,男抖穷,女抖贱,我虽然不会算命,可黄毛的抖腿动作就可以看出,这人绝对是个穷鬼。
“大师,你都看了半天,什么时候我能发财啊?”黄毛问道。
陈瞎子让他稍安勿躁,然后问他今年是不是二十岁了?
黄毛惊了,他说道:“哎,可以啊,大师,我都还什么都没有说,你怎么就知道我今年二十岁了。”
陈瞎子摆了摆手,说这都小儿科,如果连这个都算不出来,那还算什么命。
不过这时候陈瞎子眉头一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