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老年妇女,这就让他有些膈应了。
没有谁发号施令,只是在第一个撒网落水后,撒网落水的声音就持续不断。
河面上,各种形状的水波纹荡漾开来。
谁要是撒的圆一些就会引起岸上的人一阵的称赞,谁要是撒的不像个玩意,那就会被人一阵的嘲笑。
于飞更是看到有几个把撒网撒进河中央的选手,像这样的都是体力充沛的中年人,只有他们才能甩出去那么远。
这个架势,河里的其他鱼算是遭了殃,被捎带的撒上来不少。
张丹这时候也放话了,只要是谁撒上来的那就归谁,属于暂时性开放禁捕令。
好家伙,这一下子,那些撒的扁扁的撒网也被撒成了洛馍状,更是又不少女人孩子拎着袋子或者是水桶找上了自己家撒鱼的人。
河岸两边惊喜的呼声就没断过。
于飞悄摸的冲张丹竖起了一个大拇指,后者哼了一声,傲娇的把脑袋转到了另一边。
经过几轮的撒网覆盖后,虽说鱼没少捞上来,但就是没看到有谁把那条鳄雀鳝给捞上来。
而在于飞的‘视野’里,那条已经呈不正常弯曲状的鳄雀鳝就安安稳稳的躺在河底,它已经躲过了三次擦边网了。
而在它两边的撒鱼的人收获还算不错,光是大板鲫都捞上来了好多条,这会正扭头跟自家媳妇龇着牙显摆呢。
于飞很想说你特么跟五百块已经擦身三回了,要是被别人给捞上来,你媳妇肯定不会给你好脸色的。
好在他的下一网终于覆盖在了那条鳄雀鳝身上,收网的时候他的表情明显的变了一下。
“这是撒到树桩子了?这么沉不像是鱼啊?”男人一脸疑惑的说道。
“你别死命的拽,要是把撒网给拽烂就不值了。”女人出声说道。
“不像是挂网,倒是像我以前撒到树枝时的感觉。”
男人边说边缓慢的收着撒网,女人也不出声了,眼睛盯着缓慢出水的撒网。
忽然间女人惊叫了一声并且往后边退了好几步,男人收网的动作随即停住了。
“咋了?”男人关心的问道。
“好像一条长虫……不对,是那条鳄雀鳝,我刚才看到过它的图片。”
女人忽然雀跃了起来,连步上前,脸上的惧意尽去。
在听自己媳妇说是鳄雀鳝后,男人拉网的动作就更加小心了,只不过脸上的疑惑却更深了。
他也是了解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