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细,挣的钱五五分,这样还爽利。”
“太繁琐了。”大奎摇摇头说道:“我之前生意不好的那一段时间在外地也看过人家快递的操作,我算是干不来,估计最多三天我就得掀摊子,这种细活估计只有你的性子能干。”
“我还想干我的看老本行,做油酥烧饼,等过两天我到街上转悠一下,看看合不合适,要是可以我就在家开一个,就跟你说的那样,能挣的够一家老小开支的那也可以。”
“一个油酥烧饼你卖多少钱?”于飞问道。
“在外地那肯定不能跟咱们家比,一个烧饼五块钱,我估计这个价格在家里都不一定能卖的动。”大奎说到。
痛快嗤了一声道:“你太小瞧咱们家的消费水平了,大炉子烧饼好几年前就一块钱一个了,赶上逢年过节的那得三块钱俩,十字街那有一个卖马蹄馅饼的,里面就那么一点点馅人家都敢卖三块钱一个,你五块钱咋就不能卖了?”
“对,那馅饼我吃过,也就比我的手长一点,还没有我的手宽呢,一到中学放学或者下雨的时候那都不够卖的,摊子上都能围满人。”奥伟补充道。
“关键是我那个饼差不多也就是那么大,而且里面也没有馅,就是酥一点,跟人家没有太大的竞争力啊。”大奎挠挠头说到。
于飞说道:“你那是在外地,不能在外面摆摊,房租死贵死贵的,再加上面粉配料啥的都要比咱们家贵,所以你的成本就多了,要是换到咱们家,你的烧饼完全可以变成大个的,成本也不一定能增加,甚至还有可能会下降。”
“不是有可能,是一定会下降的。”大奎肯定的说道:“我在那边也就是租了半间店面,一个月的租金就要两万多,再加上水电费,一个月没有三万都下不来。”
“多少?”痛快瞪大眼睛问道:“你一个卖烧饼的一个月房租就要三万,那你得挣多少才能回本啊?”
大奎喝了口酒道:“都是兄弟,我也不瞒你们,在那边一个烧饼的利润也就是三块钱左右,好的时候一天卖个几百个,不好的时候一天也就是一两百个,一个月下来能挣个四五万,一大半都用来交房租了。”
“再加上孩子也在那边上学,一家人吃吃花花的,一年也剩不几个钱,不过好在你嫂子不是那种大手大脚的人,也还算过得去。”
痛快的两手都快变成中电的鸡爪子了:“一个月四五万,那一年都要五十来万,你这是卖烧饼还是卖金子呢?”
涡阳扭头对他说道:“你别小看那些骑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