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要旗袍,而上趟被塞进去的麦芒还没有清理出来,他这一叉开腿,两条腿立马就露在了布片外面。
而那几个货把他腿上的丝袜也给脱了下来,现在他的下半身那是一阵凉爽伴随着一阵的刺痒和灼热……
……
那几个货过足了瘾,拍足了小视频和照片之后,在黑着脸的村支书阻止之下,倒也顺势把他给放了回去。
村支书的脸是真黑,于飞能看得出来,那是被使用过的机油和锅底灰混合物给抹的。
不知道是什么寓意,在他们老家只有有人结婚,那新郎的长辈,哪怕是出了五福之人,也会被人给抹这些玩意。
也幸好这一游戏分散了一些人,要不于飞的磨难可不止这些,毕竟他的长辈那可不算少。
回到院里他的这一身装扮立马就引起了轰动,随着一片的手机镜头对着他,于飞觉得这回自己一定会出名的,特别是在亲友圈中间。
已经换好衣服轻装上阵的身份一见到这个,立马也笑弯了腰,果果和小英子还想拽他的衣角来着,不过被几个妇女给拉开了。
一到自己的房间,于飞立马就把房门给反锁了,之后又把自己脱个清洁光溜,嗷嗷叫的想要把裆部里的麦芒给清理干净。
石芳见此状,脸色微红的蹲下身来,也帮他清理起来……
……
这边刚换好一副打开门,在于飞觉得还有刺痒的时候,一群人又涌了进来,不同的是,这次带头的痛快直接把原本摆在八仙桌上的那斗麦子散在了床上。
这是需要双方用手一点一点的收起来的,而且其他人不能帮忙,就连于飞也不行,不过其他人倒是可以捣乱。
石芳这边刚辛辛苦苦的把麦子收起了大半,在于飞放松警惕的时候,范辉说了句这斗底下好像有字。
话音还未落地,他伸手就把大半斗麦子再次掀翻在床,屋里顿时一阵的哄堂大笑。
石芳立马嘟起了嘴,有些幽怨的看了一眼于飞,后者直接把斗搂在怀里,对范辉说道:“行,我记住你了,待会你要是还能站着回去,那就算我招待不周。”
范辉一脸的不以为意,这里可是有这么多人呢,难道他还能真杀出重围找到自己吗?
……
就在院内一群人喧闹的时候,略有些清冷的庄口来了一辆不起眼的轿车,停在村口之后,从上下来了两人,如果于飞在这里,那一定会认出来的,这正是他的前妻和前丈母娘。
梦飞下车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