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给我打电话,也说家里有急事,我急匆匆的从琴州赶来,轻易的被她戏耍了。”
林睿盯着纱布发呆,说:“哥,你身上带笔了吗?”
商陆像是猜出林睿要干嘛,温和的劝说道:“天已经黑了,房间里没有吃的,我们要保存体力。”
林睿这才反应过来她和商陆就这么的在黑暗里待着浑然不觉,没错,天黑了,即便在纱布上写了字从窗口扔下去也没人会在意的,外面下起了雨,整个笠州城和人心都沦陷在一片汪洋里。
她走过去开了灯,柔和的灯光撒下,犹如大梦初醒。
“你是说杜向梅会一直把我们关在这吗?那章柳呢?”
“如果她不仅仅有关着我们的念头,那她刚刚是能动手的,至于章柳”,商陆瞥了瞥林睿的崩溃和哀伤,将目光移到殷血的手背处,忽的笑道:“章柳他和老刘、你母亲、林小姐,还有一些朋友他们在一块,没事的。”
“他总要回家的,我们得想办法提醒他。”
“林睿”,商陆本想安慰她理智点,可对深爱的人那种忘我的牵肠挂肚,他何尝未曾体会过,安慰的话动摇不了一个痴情女子的斩钉截铁。
于是他也难过的斩钉截铁,心如刀割,无能为力,他多想能解开那双眼睛里的苦楚,喉结剧烈的滚动,犹豫了半晌,拍了拍林睿的手道:“放心,有我在。”
杜向梅端坐在客厅里等待章柳,房间里悄然无息,是她和叶雅歌期望的效果。她很紧张,贸然捆绑商陆纯属迫不得已,他一点都不配合,一听说是林睿找他,就想从房间里出来,大概是认为在章柳的卧室里和林睿见面不合适。
杜向梅着急了,他一旦踏出了房间,再要骗他进去等于登天,情急之下使出了隐藏的力气,三下五除二用一根网线把他给绑了,边绑边后悔冲动,待林睿被她骗进去后,她又想通了。
手机响了,杜向梅接起来,是叶雅歌打的。
“喂,叶小姐。”
“杜姐,他们现在在哪?”
“在章律师的卧室里。”
“反抗了吗?”
“开始有几声,后来就安静了。”
“我就说商老板对他的弟妹情有独钟,孤男寡女的共处一室,不怕他们不出事。”
“我没看出商先生对林睿心怀不轨,他被我绑在了卫生间里,可能他们现在连面都没碰上。”
叶雅歌歇斯底里的尖叫传来,“杜向梅,你猪脑袋啊,你强迫商陆,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