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那样畅所欲言吗,卢律师觉得不可能了,因为他永远没办法站立了,所有美好的经历只适合留在回忆里。
林睿道:“我走了啊”,走了没两步,又说:“我走了,你要照顾好自己啊,有时打电话联系。”
要是曲仲谋不在场,她也许会和卢律师有一个告别的拥抱,依依难舍,忍不住回头望了又望。卢律师见她离开,莫名的失落涌上来,说:“我知道了,林律师,你也要照顾好自己。”
林睿走到楼梯口时,依然沉浸在说不出的悲伤里,她仍想安静的,单独的和卢律师说说话,毕竟他们拥有许多共同语言,关于家人,关于梦想,一见如故大意如此。
她想了想,转身跑过去问卢律师的母亲:“伯母,你们定下来什么时候回家了吗?”
他母亲道:“下周五走。”
林睿掐指算了一下,没几天的时间了,计划回去排下日程表,在他们走之前和卢律师多见两面。
曲仲谋猜中了林睿的想法,他们已经出了住院部的大门,他却犹如被某种力量推动着,突兀的想回去做一件事情,便对林睿说:“你等我会,我把手机拉在上面了,我去取一下。”
然后飞速的往楼上走,这种力量里含着愤怒、嫉妒和被羞辱感,她怎么可以当着自己的面和别的男人调情,怎么可以无视他的感受。虽然曲仲谋说不出来他具体要去干什么,但他就是要去摆正一下地位,竖立一下威严。
在楼梯上撞见了卢律师的母亲,她惊讶的说:“你怎么回来了?拉下东西了?”
曲仲谋道:“没有,阿姨,我是林睿的男朋友,替她来跟你讲一声,麻烦你们走的时候提前通知我们,我和林睿去送送你们。”
卢律师的母亲感到很奇怪,他返回来只为了说这个,迟钝的应道:“噢,噢。”
待他走远两步,她这个聪明的女人反应过来,叫住他直白的说:“小伙子,我儿子都这样了,他能跟你争吗,他争的过你吗,你就让他跟林睿多讲两句话吧,拉萨离笠州山高路远,可能这辈子也见不着面了。”
曲仲谋听着,但没回头,他不相信世上有心存侥幸的事情,哪怕她讲的有道理,但他不爽,他不爽也不想让别人舒服,说了句刺耳的话,“你们有自知之明就好,让你儿子死了这条心吧。”
卢律师的母亲稳若平素,说:“我记住了,你是林睿的男朋友。”
他噔噔的下楼去,目的好歹达到了。
这样一来,林睿所在意的人都认为她确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