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个赌,赌输了我的命就没了,赌赢了我就能出去。我见你是想告诉你,你和我哥都是读书人,你们相信书本里讲的东西,我不相信。真的,你别在我身上费功夫了,你出去后就跟我哥说我挺配合你的,省得他瞎操心。”
林睿露出难以置信的眼神,追问道:“你怎么把自己弄出去?”
“我自有办法,跟你无关。”陆贝和说着剧烈的咳嗽起来,竟咳出了血,醒目的沾在嘴角边,他自己并没意识到,抬起袖子胡乱一擦。
在这一瞬间,林睿的脑海里蹦出一个坏念头,这个念头令她吃惊不已,并令她心潮澎湃。她只在课堂上学习过相关知识,还未在实践中碰到,于是她不敢确定,但又急切的想去确定。
她决定换个方式,向陆贝和示软道:“我是个无用的律师,能不能把你的方法教教我,说不定以后我能用得着。”
陆贝和犹豫了,林睿盯着他观察他的表情,不知他在踌躇是否告诉林睿,还是犹豫方法的可行度。半晌,他叹气道:“跟你讲讲吧,反正我也吃不准,你不要告诉我哥哥。”
“我不会告诉任何人,我有保密的义务。”
“那行吧,其实我没有强奸沈亦娟,我们发生关系时她还是我的女朋友,她都是自愿的。”
“你对侦查人员也是这么说的?”
“开始是这么说的,后来他们逼我按照他们的要求说,如果我不答应,就把我拉到审讯室旁边的房间打我,折腾的我实在受不了了,他们让我说什么我就说什么了。”
林睿惊的声音颤抖,“什么时候的事?”
“我不记得了,好些天了。”
“你好好想想。”
“可能,大概是”陆贝和的情绪化发作,又回归到方才的话题,说:“你确定不跟别人讲?”
“《律师法》第38条规定:“律师应当保守在执业活动中知悉的国家秘密、商业秘密,不得泄露当事人的隐私。律师对在执业活动中知悉的委托人和其他人不愿泄露的情况和信息,应当予以保密。”
“林律师将法条记得相当清楚。”
“我连常用的法条都记不住,有什么资格做律师呢。”
“我想起来了,我第一次被打是你上次来的时候。”
“当时你为什么不告诉我?”
“屋漏偏逢连夜雨,我刚被抓进来,沈亦娟又告我强奸,我觉得人生真的没什么意思了。”
从林睿坐着的位置看,看不出陆贝和的外观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