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钰山说拙成准备去琴州生活了,以后用不上车了,所以卖给了他。”
舒渃愈发笑话郑含梧紧张过头,道:“拙成哪年不到海边住段时间,去年他自己设计,找人在琴州造了幢别墅,你还一直说要去参观参观,你的态度就是助纣为虐啊。以后他去琴州常住怪不上别人,只怪你事事惯着他。沈姨说他下午回来拿钱了,跟我们这衣食父母连个招呼也不打,拿了钱直接走了。”
“他拿的恐怕不是钱,而是家里的户口本。”
舒渃彻底清醒了,从床上坐起来,说:“你说什么!拙成拿了户口本!”
郑含梧道:“上次他回家吵着要跟那个叫林睿的律师结婚,我就怕他先斩后奏,把户口本从抽屉里拿出来,和钱叠在一起,没想到这小子硬是翻到了,你看,我找了半天,没有了。”
舒渃一把掀开被子,光脚走到郑含梧的旁边,在保险箱中稀里哗啦的寻觅,没错,户口本不在了。
“他拿去干什么了啊!”舒渃问道,更多的是流露出了自己的恐慌,因为郑拙成的目的,她和郑含梧都猜到了。
郑含梧叹道:“听钰山说,拙成老早跟他打了招呼,看来早计划好了。他下午什么时候回来的?”
舒渃拉开房门,惊叫道:“沈姨!沈姨!”
灯陆陆续续亮起来,那阿姨失魂落魄的边走边系衣服扣子,同样惊慌的道:“太太,太太!”
“沈姨,拙成下午几点钟回来的!”
“几点钟,几点钟”她吓的一时想不起来,谁关心过那时是几点呢,以前也没规定必须要汇报少爷到家的时间啊。
“到底几点钟啊!你哑巴啦!”舒渃咆哮起来。
“太太,我”那阿姨估摸着是下午一两点左右,但见舒渃怒目圆瞪,她又不确定了。
“蠢货!”
“太太,大概是一点多钟。”
“一点多钟!你凭什么肯定是一点多钟!胡说八道!”
“太太!”那阿姨双腿打颤,急忙说:“太太,我说的句句属实,我们刚吃完午饭,我正在厨房里洗碗,然后少爷就回来了。我问少爷吃饭了吗,少爷说吃过了,我就说我给少爷烧点胡椒粉丝汤吧,少爷说好,让我端到太太的房间里来。我端上来的时候,少爷就坐在椅子上,好像在想事情,他喝了几口汤,吃了点牛肉,就走了。”
另一个阿姨闻声一路小跑,口中直道:“太太,少爷确实是下午一点多钟回来的,我在客厅里擦窗户,刚听到一声钟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