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来做一次公益讲座,他们老是以太忙脱不开身为由,在这样的时代里,还有几个人记得学法律时的初心呢。
章柳看到了报纸上的文章,走到王主任的办公室,问道:“王主任,不是说开理事会时再讨论吗?”
王主任无奈的摆摆手,“不是我的主意,据律师协会的人讲,是行志所操手的文章,发给了协会的秘书林沐琦,林沐琦和报社的记者联系的。”
“没有你这个会长批准,林沐琦哪敢私自登报。”
“林沐琦说是刘澹泊强烈要求的,还说刘理事交代了,有问题直接找他,估计行志所里的女律师感同身受,和我们所里的女律师想到一块了,刘澹泊也没办法。”
也许是林沐琦的主意,老刘妇唱夫随,在后面推波助澜,章柳想着,笑笑道:“优秀的律师是不分男女的,我们自己把女律师说成了弱势群体,明显贴上性别标签,不太合适。另外对被打的女律师的描述,明确指出是定江区一家大型律师事务所,对行志所的形容是定江区另一家大型律师事务所,细细一推敲,具体是哪两家律所显而易见。”
“正是啊,这等于揭开自己的伤疤让别人笑话,我很担心有人对号入座,影响到林睿的情绪,她一个刚步入社会不久的小姑娘,承受的住吗。”
章柳有同样的担忧,林睿仍是他的助理,他不能弃她不管,和王主任探讨了一些业务上的问题,便出了门,在走廊里碰上白宝贵。白宝贵手里也拿着报纸,见到章柳即问:“章律师,这是谁写的文章,表面上替林睿打抱不平,实际上是害林睿啊,本来没听说的律师现在反而都好奇了,搞得人人皆知嘛。”
章柳道:“是从律师协会出去的,林沐琦经手的。”
白宝贵一听,立即不说什么了,打哈哈道:“林秘书没经验,弄巧成拙,我下午去趟林睿家,让她想开点,对报纸上的言论不必在意,毕竟是我带她去开庭的,看她撞上这倒霉事,我这心里特别别扭。”
“行,替我向林睿问好,对了,帮我给她买盒巧克力,我见她挺爱吃巧克力的。”
“章律师这么关心下属啊,平时对林睿要求不要那么严嘛,她是女孩子,标准就该放低一点。”
章柳含笑,心想着工作归工作,生活归生活,嘴上道:“拜托白律师你了。”
白宝贵对着章柳的背影摇摇头,男人看男人,好比女人看女人,永远看不明白,章律师说话说三分,不够直白,不够坦率,怎么连沐琦都夸他呢,真是奇怪。